师
虽然但是好吧貌似还不错
可是他都不知道他俩是谁啊这年头的老师可不像穿越前,只是一种职业
一日为师,就得终身以对待父亲的态度来对待他们,怎可随随便便乱认
虽然他们谈吐不俗,敢主动找上来肯定也有两把刷子,可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对吧万一遇到骗子呢万一他们确实知识渊博,只是人品奇差顶风臭十里呢
随便俩骗子就能哄得他甘心拜师,只看中学识不在乎人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得是啥样儿的草包啊
这还是没考虑其他元素呢
以前不学无术,随便那些媒体把他写成啥样他都不介意,不过是因为有家里人宠着,名声好坏都无所谓,现在却不一样了啊现在好名声关键时候没准儿能救他的命他已经打算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呀
俩老头几乎明示了,犹豫太久就是得罪人,正纠结,童儿来报,说勇毅将军的船靠了过来,貌似找他有急事。
白景源如蒙大赦,忙扶着窗户往外看,只见跳板还没搭好,任沂就着急忙慌的跳了过来,人未到声先至
“听说渔樵二老在此可是真的”
如此心急,他还是第一次见,不由大喜
以这时代人的行事风格,打一照面,白景源就猜他们名号多半是这些,听到这话,忙应声道“是的将军快来见过二位先生”
白景源之前不确定的眼神,俩人看得一清二楚,发现他不仅不知两百多年前的桃翁,就连名扬七国的他们也不知道,虽知他长在深宫,还是忍不住气馁。
感觉就跟自以为红出地球的流量小鲜肉突然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迎面走来一牧童,甩着鞭子拧着眉,让他莫要挡了他的牛一样。
委屈,难受,还有点震惊与不服气,恨不能逮着那无知的小牧童,强迫他和他的牛,看他唱跳ra打篮球
白景源可不知道他们这会儿情绪这么复杂,见到任沂,感觉就像见到了救星。
结果任沂行了礼,他俩也敷衍的回了礼之后,竟谨守礼仪把她当先楚王的女人,并不与她说话。
任沂见此,脸胀得通红,正要拂袖而去,就见白景源乖巧的挨过来靠在她身边,就像依恋母亲的孩子一般,满脸孺慕道
“姨母,白正在听先生们说桃翁的事,你知道他吗”
却是瞬间就从君臣状态,变成了家人状态。
现在他是未成年,她是他庶母,拜师这种大事,她在场并无不可。
按理说她做不了他的主,但他听她的话,她说的话就能算
渔樵二老无奈,只得找个话题与她聊了起来。
先王的小妾不好搭理,学生的长辈却是交流无碍。
好男人最可贵的就是懂得变通嘛
只是这公子白,明明如此聪明,怎会八岁了学识还差成这样
他不是王后唯一的孩子吗
两老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