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之斋怎么回事,早知道我也压上明性斋一注了,哎真是失策,失策啊”掷金榜前,一名下注戒之斋的修士懊恼不已。
“只需要明性斋再赢一场,我就稳赚不赔啦。”相比于唉声叹气的修士,这名另辟蹊径的人无疑很是幸运。只是可惜这种赔率悬殊的赌注,是死注,只能下注一次,然后固定赔率。
擂台之上,胡不归嘴角含笑,满面春风。下巴微抬,左手背负,右手轻轻整理衣衫,看似随意,但是在戒之斋的人眼里却是裸的挑衅。戒之斋的人看到胡不归如此,一个个更是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把后槽牙都咬碎,啐胡不归一脸的血水。
“啧啧啧,真会装”雁引愁抱着胳膊,倚在看台上,鄙视的看着胡不归。
胡不归朝着监台正微微拱手,旋即转身,脚尖一点飞身离去,那叫一个潇洒。雁引愁注意到不少女弟子都向胡不归暗送秋波,一个个凑到一块小声的嘀咕。这一场,胡不归打的还真值。
“第二场,明性斋胡不归,胜”监台正段沧海站在擂台之上,声若春雷,“中场休息半个时辰”每两场之间,有半个时辰的休息时间。
“怎么样,小雁子”胡不归贱兮兮的拍在雁引愁的肩膀上,“师兄给你报仇了,爽不爽”
“本来挺爽的。”雁引愁勾了勾嘴角,“但是看到你这个鸟样,瞬间就不爽了”
“靠,你咬我,不识好人心”胡不归捂着胸口,一脸受伤的模样。
“哈,你这场可算没白上去。”雁引愁搂住胡不归的肩膀,胸膛贴着胡不归的肩头。胡不归觉得雁引愁手指就像有细小的电流一般,在他的皮肤之上游走,炸开一朵朵的小电花,酥酥麻麻。胡不归心里暗暗的骂自己,要有点出息。
“看看周围的,啧,不知道以为你去相亲了呢”说着,还使劲把他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啊”雁引愁一使劲,胡不归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胸膛上的肌肉。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那种紧绷结实的触感还是让胡不归心猿意马。其实胡不归并没有听到雁引愁后面的话是什么,事实上当雁引愁碰到他的那一刻起,他的注意力就全部转移到雁引愁身上,根本没在意他在说什么。
“啊什么啊,想什么呢你”雁引愁敲了他一下,“真没感觉你全身紧绷绷的,你没事吧”
啊我全身紧绷绷,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不过胡不归只能在心里呐喊,没有说出来。
“我能有什么事”胡不归挑了挑眉毛,和雁引愁拉开了距离。他怕在这么接触下去,会产生什么不可思议的小火花。
“哎,夏师兄怎么还没回来呀”胡不归离开,南烛凑上来问。
“不知道,可能在准备什么东西吧”之前夏天无交代了一声,说是要准备一下巫术的材料就离开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百里师弟,你清楚吗”既然巫术和图腾崇拜同出一源,说不定他会知道一些。
“我其实也不太清楚,巫术在施展前,需要进行准备一些东西和进行仪式,以沟通巫祖,祈求得到巫力。巫术盛行之时,巫师分为五等,小巫用咒,上巫用祝,大巫用法,宗巫用念,灵巫用灵。每一等级的巫师都有相应的巫器和巫衣,多以家族或师徒的方式代代相传。只是随着巫术的凋零,这些传承也大都残缺不全。”百里霜话音未落,之间一身奇特装束的夏天无走了过来。
之间夏天无身着玄色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