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秦商真是够可以的。
同样没有去跳舞的还有江云深,站在旁边喝酒。
“怎么不去跳舞”顾修辞跟他碰杯。
江云深一脸的意兴阑珊,“没意思。”
顾修辞余光扫到不远处站着的骆天雪,“她跟清浅关系不错,你不去帮忙招呼下”
江云深余光扫了一眼,更加没兴趣了,“她不是我的菜。”
现场的音乐没有那么大,他们的距离又不远,江云深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蹦进骆天雪的耳朵里。
虽然说她也瞧不上江云深这个二世祖,不代表能接受江云深瞧不上自己。
再说他凭什么瞧不上自己
骆天雪将香槟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施施然的走向他们。
顾修辞和江云深看到她走过来,不免对视一眼。
骆天雪走到跟前,声音轻软,“那个,你能陪我跳支舞吗”
话是对顾修辞说的。
江云深闻言,挑眉给了他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顾修辞眉心微蹙,声音低沉,“抱歉,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骆天雪的脚突然崴了一下,整个人往旁边倒。
出于绅士,顾修辞和江云深自然都伸出手去扶。
江云深的位置更近,伸手拉住她的时候,骆天雪顺势就跌进他的怀里。
一股淡淡的清香顿时席卷鼻腔,温热的指尖贴着她温凉的肌肤,顿时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缠绕心头。
骆天雪白皙的手指紧紧扣住江云深的手臂上,勉强站稳后抬头看向他,“不好意思,谢谢。”
她站直身子,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江云深以前是见过骆天雪的,但也只是撇过两眼,漂亮的女明星他见多了,不稀奇,只是
今天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看她,发现她好像比想象中还要精致。
骆天雪脸色微微泛白,还努力保持着笑容,“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话音落地,转身要走,大约是崴到脚了,走路的步伐有些缓慢和奇怪。
江云深看着她纤细窈窕的背影,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走上前扶住她的胳膊,“你的脚没事吧要不要我扶你去休息区休息会”
骆天雪抬头看他,烟眸清澈无辜,“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她越是表现的柔弱又坚强就越激发了江云深的保护欲,“你是我大嫂请来的客人,照顾你是应该的,不麻烦。”
骆天雪绯唇挽笑,“这样啊,那谢谢你了。”
江云深被她的笑晃了一下,耳朵莫名烫起来,“不用客气。”
骆天雪低头,嘴角勾起一抹的弧度稍瞬即逝。
顾修辞看着扶着骆天雪离开的江云深,不由的摇了摇头。
孩子,还是太年轻啊。
庆功宴的主人公被人抵在宴会厅隔壁的空厅墙壁上,男人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干燥的唇瓣宛如疾风骤雨落在她的唇上。
这些日子没有见面,积累了多少思念仿佛要通过这个吻来告诉她。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林清浅什么都不看不见,听觉和嗅觉被无线放大。
他的心跳得很快,身上有好闻的乌木沉香,男人独有的荷尔蒙气息紧紧将她包围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砚深终于停下来,下颚抵在她的肩膀上,嘶哑的声音呢喃道“浅浅”
林清浅脸颊很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