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江砚深江总了。”服务员露出笑容回答。
林清浅迎上她的眼神,捕捉到一闪即逝的心虚已经在心里确定这绝对不是江砚深让她送的。
江砚深比谁都清楚自己不想和他扯上关系,怎么会派人送房卡来。
不过她倒是很好奇,究竟是谁搞这一出,针对的又是谁。
瓷白的手指接过房卡,淡淡道“好,我知道了。”
服务员见她接了房卡却坐着没动,疑惑道“你不过去吗”
林清浅将房卡攥在掌心,掠眸看向她,“我坐一会就过去不行吗”
“当然可以”服务员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唐突了,“我怕你找不到,我可以带你去。”
“谢谢。”林清浅启唇“但不必。”
服务员见此也不好多说什么,鞠躬后离开了。
林清浅目送她的背影离开,视线落在手掌心的房卡上,片刻的沉默起身走向电梯。
房号就在楼上,林清浅乘电梯上楼很快就找到了房间,刷卡进房间。
视线漆黑的房间里没有开灯,也没有看见有人,她打开手机照明,看到玄关处的柜子上放着一个陶瓷雕像,拿到手掂量掂量。
分量很足,嘴角微微一弯,关掉手机照明躲到了门口。
等了大概五分钟,门被人缓缓推开,先是一颗脑袋探进来然后是一道纤细的身影,自言自语“我明明看见她走进来,人呢”
话音未落,林清浅手里的雕像就砸在她的后脑勺,人瞬间就晕了过去。
林清浅扔掉雕塑,关上门开灯把人反过来,看清楚对方的脸,是刚才的那个服务员。
应该是想确定自己在不在房间的。
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既然别人不仁,那就别怪自己不义了。
林清浅抱起昏迷的女服务员,费力的拖进房间的穿上,将她盘起的头发放下,又将她的工作服全部脱了,盖上被子后,转身去关灯。
但是她没有离开房间,而是打开了房间旁边的柜子,藏了进去。
等了大约十分钟就听到外面有开门声,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啪”的一声,房间的灯被打开了,橘色的灯光勾勒出房间的摆设,也让林清浅在柜子的缝隙里看清楚走进来的男人西装革履,圆润的快成球了。
瞧着还有些眼熟,好像是刚才宴会厅里的人。
男人一边脱衣服,一边看着趴在床上的女人,嘴角扬起了龌龊的笑容,“江砚深的女人,我倒是要好好尝尝是什么滋味”
江砚深和陆秦商在宴会厅聊了一会,他频繁的看向门口。
江云深受不了道“哥,她就是去上个厕所,你还怕她掉进马桶被冲进大西洋。”
江砚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江云深后脊骨一凉,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本来就是嘛。”
陆秦商也说“女孩子上洗手间都会慢一点,而且大家都看到她是你带来的,谁会吃了熊心豹子胆动你带过来的人”
话虽如此,江砚深还是不放心,将果汁递给江云深,“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