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卵用”
她这些年在江家受了多少委屈,言岁都看在眼里,自然是为她愤愤不平已久。
林清浅薄如蝉翼的长睫微颤,沉默不语。
十八岁那年她考上兰市的大学,也是在那年爷爷去世了,江家老太太亲赴虞山为爷爷扶棺,也将自己接到了江家照料。
还是那年她认识江砚深,追了四年,嫁了三年,最终还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言岁语重心长“好在现在想通也不晚,放弃了江砚深这块石头,你拥有了一整片森林哦,除了陆秦商”
一提到陆秦商,言岁整个人都花痴起来,捧着脸道“人想衣裳花想容,在下想睡陆秦商。”
话音刚落,身后就响起“噗”的一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