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这段日子,楚啇也安心的陪在她的身侧,东岐国的人到是没有再派人过来打扰,他们东岐也需要时日处理国事。
正好互不打扰。
每日都有楚啇陪在身侧,慕惊鸿也没有再和东岐国后宫接触,有些什么聚宴,也都是由高萦代替去,回来后,高萦就挑一些能说的给慕惊鸿说。
慕惊鸿最关心的是端木乐容那边的情况,得知太子府很安静,没有闹出什么事,心安了不少。
东岐国里发生的一切,随着风吹进了北唐。
鲁文清截下了许多来自外面的信件,尽可能的让它们不往宫里流进去,内里又有柳疏狂帮着,也能分担一些危险。
如果真的到了宫里,柳疏狂出手最好不过。
刚烧完手里的信件,金墨兰就从宫里回来了,踏进屋里就急忙关上了门,鲁文清有些疑惑闪过,“何时慌张”
金墨兰一愣之下收住自己鬼鬼祟祟的眼神,长长吐了口气,凑到了跟前,低声说“贵妃娘娘有喜了”
“什么。”
又有喜了
上回流掉了一个皇嗣,不过才几个月,又有喜了。
而这情况还是瞒着呢。
“为何宫里没有传出消息”
“是贵妃娘娘瞒了下来,孩子不足三月,还得再等等,”金墨兰知道江相婵流掉了一个,这一个不敢声张,叫人害了去。
鲁文清立即明白了江相婵的用意,“能在宫里头动手脚,除了一人也怕是没了其他人了。”
“上回到底还是摘除得清白了,到让泠妃娘娘受了罪。”
“泠妃当真无辜”鲁文清走到案几前,垂着冷眸看着上面几个大字,慢不经心的道了一句。
金墨兰皱皱眉“夫君怀疑泠妃娘娘”
事情都快要过去半年了。
现在回想当时的情形,也是有些模糊不清。
“进了后宫这个是非之地,没有谁能是无辜者,泠妃也不例外。”
鲁文清抓起了桌上的大字,往框里一丢,抬起锐利如刀的黑眸,“阿兰,宫里的事,你也不要过于介入。”
“贵妃娘娘这儿的事”
“我会亲自跟她商量,这个皇子必须保住,鲁家会帮她,”鲁文清抬了手越过桌面,拉住站在对面的人的手,“你最近几天一直没有什么精神,以前留下来的伤,是不是又发作了”
金墨兰摇头,“我的伤没事。到是夫君那些隐伤,还是寻个好大夫看看吧。”
“我会去寻找,”但不是给他看。
“也不知啇王他们现在进展如何了”金墨兰抬头看向东岐国的方向。
鲁文清跟着她的目光看了出去,眸色深深。
一个月后。
东岐国,驿宫。
慕惊鸿坐在椅子里,楚啇给她重新换上敷眼的药。
重新绑上了白色的纱布,楚啇站到她的身后系上结,手轻抚着她的墨发。
慕惊鸿侧过身来,问“今日东岐皇宫里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吗”
这一个月来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无非就只有一件。
东岐国的长乐公主将东岐的无耻和霸道发挥到了极致闹了好几次驿宫,楚啇也被东岐皇帝召进宫去问过愿不愿意娶长乐公主,当然是要以平妻的身份给她名份。
还抛出一些好处,楚啇也不是缺那点好处的人,直接拒绝了。
他拒绝是拒绝了,可却让东岐皇帝觉得难堪了,东岐皇帝好不容易拉下脸来问楚啇这事,又让自己的女儿屈尊做了平妻,楚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