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金墨兰也经历了很多痛苦,可人是自私的,不能怪他们鲁家当时的反对。
现在鲁家对金墨兰也是极好,有什么事也都会询问她的意见,也没有阻止她在外面跑动。
男儿家的事,有时候也会让她过来参与,这也是鲁家对她的重视。
鲁文清道“我的事,有不少隐瞒了她。”
鲁明堂有些意外,他们夫妻二人的感情极好,他想不通儿子为何没有将自己做的事与金墨兰商量。
“孩儿不想她再操心这些。”
“她并不该困于后宅。”
鲁明堂提醒着他,金墨兰当初也是一员猛将
鲁文清点了头,什么也没说的离开了。
不过几日,楚啇就收到了楚禹亲笔书信。
手谕上全是催促他尽快解决端木家族的事,也就只有他们那些人才以为端木家族的人那么容易对付了。
楚啇将楚禹传书来的书信烧了,嘴角滑过一抹冷清的笑。
“主子,可是京都城来的书信”
看楚啇神色间全是冷漠,怅鸠不禁问。
那天大伤之后,他们这些人也养了许久才恢复了许多,同时在他们养伤期间,也让东岐国这里消停了许久。
楚啇负手在后,侧身站在窗边,任凭窗边的烈日倾洒,在他的身上,仿佛渡了一层金芒,乍一看过去,还有些模糊。
望着藏在金光里的人,怅鸠侧开了目光,微微垂下眸光。
“端木家并非常泛泛之辈,楚禹将这次的任务看得太容易了。”
莫说他的人,就是楚禹自己的人也碰了一鼻子灰。
端木家几乎人人有着“神通”,他们对付起来总会束手束脚,再有东岐国在背后阻拦,他们就是想要做点什么也会受到阻碍。
这还不是他们眼下最大的困难,最要命的还是楚禹想要借东岐国的手铲他。
在防着外人时也要谨防自己人,免得有人在背后捅刀子。
“那些人我们在试图找出来,眼下东岐国不想闹得过分,也正好给我们休养生息的机会。”
怅鸠觉得此时最要紧的还是养伤,此后再发生什么事,也不必那般束手束脚。
楚啇道“本王也正有此意。”
转身进内殿去看正在午休的慕惊鸿。
怅鸠退到了外面候着。
宋彦林拿着新开的药方走进来,对怅鸠道“麻烦你去给王爷抓几副药。”
“主子的伤还有什么问题吗”怎么又要开新药
宋彦林道“王爷身上的伤不仅有一处,有些旧伤和新伤叠加一起,并发症很容易生出。我不断的更换药方也是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你亲自去抓,断不能让东岐国的人怀疑了。”
怅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楚啇回京都城的那段时日,也确实是重伤过多了。
这一次更为严重,才引发了一些旧症。
也幸亏有宋彦林时时看着,否则会酿成大患。
怅鸠捏着药方就离开驿宫,高萦提着裙摆上了阶梯,看到匆匆离去的怅鸠,有些疑惑。
“高小姐。”
宋彦林看到了高萦。
“王妃今日还未能出殿吗”
慕惊鸿受伤后就只有那一次出过大殿,她的眼疾越来越严重了,一手臂的距离,也只能看得见一点点模糊不清的淡影。
如果不出声,她根本就看不清过来的人是谁。
宋彦林为了这事也是愁得头发都白了。
慕惊鸿的眼睛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