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也是因为害怕她留有一手,所以才让春锦将她引到了绛云殿,陷她不义,再一把火将她烧死。
“臣有个不请之请。”
趁着皇帝高兴,柳疏狂突然提出了话。
楚禹眯了眯眼,“说。”
“臣想要重新启用庙堂。”
“哦。”
楚禹眼神更是幽暗“京都城的庙堂如此之多,为何你偏偏选了这里。”
柳疏狂道“此地风水极佳,对臣的预测观星极为有益。”
至于是不是真的风水好,只有他自己知晓。
楚禹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变了。
提出这话,让他想到了端木樽月在民众的心中地位。
怎么,他柳疏狂也想要学她端木樽月挑衅皇权吗。
观出楚禹已有隐怒,柳疏狂连忙又道“臣会尽己之能为皇上分忧。”
他说的是皇上,不是北唐。
那一怒,随着这话消散。
柳疏狂缓缓舒了口气,知道自己这话说对了。
“既然阵法已破除,此处就由你作主,”楚禹松了口,同等于承认柳疏狂为自己效力的事实。
“臣定当竭尽所能,为皇上分忧排难,为北唐百姓造福。”
柳疏狂往前一屈膝,重重的跪下。
声震语忠。
瞧,这就是楚禹爱听的话,也是楚禹最乐意看见的。
原来是自己错了。
若当时自己卸了浑身的能耐,甘心做一个平凡的女人,也许如了他的意,受护在他的羽翼下,后面的事就不会发生。
看着眼前君臣和谐的一幕,慕惊鸿脑海里的那些想法就忽闪而过。
慕惊鸿刚入宫就被皇帝叫去祭祀殿的事传到凤仪宫,惹得顾尘香频频冷笑。
派了人出去守着,却又得来皇帝带着慕惊鸿出宫了。
当下,顾尘香已经无法隐忍心头妒火了。
“娘娘”
眼看着顾尘香又发一通火,孙嬷嬷急忙劝阻“皇上身边是带着柳祭司的,定是有什么需要啇王妃帮忙,您为这无中生有的事动肝火,实在不值。”
要是让后宫那几位瞧见了,更是平白添笑话。
“皇上待她确实是有些不同的,嬷嬷难道没有瞧出来吗”顾尘香从被那个梦缠身后,就越发心神不宁,疑心病也越来越重了。
“那几位倒是很沉得住气的,娘娘是正宫,啇王妃已嫁了啇王,是皇上的弟媳又是您的亲表妹,不论怎么样,娘娘也不能忽略了这些。”
顾尘香知道自己反应实在有些过激了,狠着声问“江相婵那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是,好似同啇王妃并不相熟。”
“哼,”顾尘香发出了冷笑。
江相婵得宠,就是在掏顾尘香的心窝子。
现在楚禹又突然将目光转移到了慕惊鸿的身上,后宫这些妃子倒是安分得很,瞧不见半分的嫉妒。
顾尘香独自想了又想,压下火气,吩咐孙嬷嬷“你派人到宫外,找父亲说几句。”
“是。”
有太尉大人的话,皇后娘娘应该会安心些。
孙嬷嬷知道顾尘香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再提慕惊鸿的事,赶紧出去安排人走了一趟顾府。
顾太尉比顾尘香更快接到了消息,今日突然取消了早朝,特地带着柳疏狂和慕惊鸿出宫,在神庙那里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有眼睛的人都看清楚了。
柳疏狂也确实是有些本事,让一些动歪心思的人都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