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文清一双眼更是乌沉。
“鲁大人这般看下官,下官会误会”
“小花大人这官做得倒是清闲,”鲁文清收起落在他身上的冷芒。
“鲁大人还未回答下官的话呢。”
“花自在,有些时候,装个瞎子聋子也是好的,你说呢。”
鲁文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语气平冷得像是在讨论一件无伤大雅的事。
花谢影愣过后就是一笑,“鲁大人说得不错,可惜我这人有时候就喜欢钻牛角尖,鲁大人你说这端木樽月是不是真的魂魄不散,还徘徊在都城之中等着寻仇人的麻烦”
鲁文清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听着他嘴里的胡说八道。
“啇王这个人靠近了,可就不是那么容易抽身了。鲁大人,可要小心呐”花谢影站到他的身侧,两人的身量相差无几。
贴近的冷气仿佛闪着寒光,在两人之间噼里啪啦作响。
人走远,鲁文清侧了侧身,深邃的目光锁定走入人群的身影。
“主子,皇上令鲁大人去彻查那件事,是有意为难鲁大人”怅鸠侧目看着眼幽如墨的无双男人,疑惑的问。
他们此时所站的位置,正堪堪能将神坛的方位尽收眼底,花谢影和鲁文清二人的动作也落在他们的眼中。
这次回城,楚啇的身边只带了怅鸠,又因为怕皇帝有什么怀疑,一直在府里呆着不出门。
偶尔出个门,也是避着旁人。
今日出门前,楚啇说的那话怅鸠到现在还觉得无奈,现在坐在这里看戏,更是不懂他的主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不是要去瞧那慕七小姐到底在府里计划些什么吗怎么跑到这儿来喝冷茶了
不过这话,怅鸠没敢提。
怕自己一提,王爷又该拿慕七小姐许给自己的话开玩笑了。
“为难”楚啇闪着幽光的凤眸微眯,“他不过是让鲁文清找个由头揭过这事罢了,不管鲁文清查出什么来,只能按着那位的意思公告天下”
怅鸠一愣。
“端木樽月到底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拔不得,也深不得。”楚啇斜着将修长的身体往椅子一靠,一副慵懒的美人图就呈现在眼前。
怅鸠道“皇上打算留王爷到何时。”
“这就得看秦大人那边的消息了,”啇王薄唇一勾,说不出的肆魅
回头看着超越了世俗美态的绝世男人,怅鸠又是不解了。
王爷为何留在都城
想起之前楚啇在香堂门口对鲁文清说的话,怅鸠皱起了眉。
难道真的是因为端木樽月
怅鸠再闪窥了过来,想要从楚啇的神情上寻找答案。
江府。
江相婵坐在庑廊下听着婢女会声会色的说起小祈那日的情形,她从游湖回来后就一直躲在家中一直未出门。
她前后想了又想,也没觉得这件事和慕惊鸿有什么关系。
她也不想怀疑慕惊鸿,但那天着实太过巧合了。
当婢女说到花谢影与慕惊鸿时,江相婵就霍地看向婢女,“你说什么”
婢女详端着江相婵的反应,犹豫的道出了从别处得来的小道传闻。
“这件事有多少人瞧见了”江相婵一听当日慕惊鸿与花谢影是一起的,脸色就变了。
婢女看她这反应,哪里还敢再说下去。
“怎么会。”
江相婵有些失魂,“我以为他瞧中的是慕家五小姐,不应该是慕惊鸿。”
“小姐,小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