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追踪器,我让医生悄悄取出来了。”
“那现在我家还有没有那玩意”
“没了。但是人还没撤走,总要保护爸妈安全。”
常青柠冷冷甩脸,有几分不知好歹,“用得着你保护,那是我爸妈,跟你无关。”
他真是有一丝急了,用了些力气按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撞向自己,咬咬牙,“小没良心的,四哥自打出生,对谁这么上心过”
“证也领了,床也上了,孩子也生了,怎么四哥叫声爸妈都不许了”
常青柠甚至忍不住想笑,但她忍耐力一绝,那刚有点苗头的笑意又被她完美的压了下去。微生卿风啧了一声,一把将她按在沙发上,三两下扯掉自己的t恤倾身覆上。
有好几个月了,在她怀孕期间,除了在微生家那一次情难自已,他再也没有碰过她,最多就是过过嘴瘾。现在身体已经养过来了,他等这一天也实在等得辛苦。
“你别碰我”她哪里肯听话,小爪子已经磨好,时刻准备着往他身上招呼。
微生卿风知道她怕脏,微微托起她的腰腹,把自己的t恤垫在下面,结果这么贴心的行径,竟然招致了一道抓痕。
在他胸膛处,没见血,但立刻红了。
他习惯了。
并不妨碍他的一切行动。
“阿柠,别抓脸。”
脸上立刻又是一道。
他感受到那爪子的锋利,凝视了她几秒,低着头闷闷的笑了,气笑的。
“好,很好。都是四哥惯得,四哥活该。”
抓就抓吧,从沙发到上楼,再到楼上的卧室,最终又转移到浴室
一场下来,就跟上战场打仗一样。最后常青柠筋疲力竭地趴在床上,他紧紧贴着她,把大半的重量移到肘关节撑着,只留给她一个窝心的怀抱。
缓了一会儿,微生卿风去寻她的手,十指交握缠绵地按在乱皱皱的床上。常青柠没了力气,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只能由他摆弄。
常家的监控设备都已经拆了,风波一过,无论常青柠是想接家人去欧洲,还是想分隔两地安稳度日,这都随她。
尽管她发脾气,她猜忌愤恨,可彼此都清楚,不知从何时起,两人之间已经没了什么所谓的威胁,他当然不肯放她离开,但也不会碰触她的底线。
欧洲,据说还是在一个漂亮的小镇。
微生卿风细密的吻落在她光洁的肩颈上,沾染着彼此的汗液,声音是余韵中的特制喑哑“阿柠,四哥疼你一辈子。”
常青柠不语,眨着眼睛看着眼前交缠着的两只手。
原来一个人的灵魂可以做到分割,一半仰望自由,一半甘居囚笼。她渐渐找不到那分割的界限,只知道它们逐渐的融为一体,一旦撕裂,它的主人将一生游离,寻不到归处,再也没有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