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上了药,这时几个长辈的人都已经在外面候着。这枪声不少人都听见了,而且十分密集,根本不可能是走火。
微生容眠又去解释,先让几个长辈安心下来。好在宾客们都已经离开,不然在他这个掌权人的安排下能在深宅大院出现枪袭,也肯定要受到舆论揣测。
酒意散去不少,微生容眠又沉坐片刻回想方才的事故蹊跷。那明显是冲着他来的,只为要他的命。而且很可能相当熟悉地形,而且有人策应。
现在许庭深还在调查,他许多情况也只能靠猜测。但是脑中凭空出现了几个人选,直觉就与这些人有关。
就这么枯坐到后半夜。
床上的李雀心很没出息的一直醉着,方才睡得沉,现在又开始踢被子嫌弃热。微生容眠敲击的桌面的指尖停住,隔着几层帷幔定定的看过去,只隐约见他的姑娘正在乱挪着脱衣服,他起身靠近过去,也能听见她齿间的细碎声响。
这丫头做了什么梦
他饶有兴趣的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最后在她红嘟嘟的嘴巴上停住。她声音越发娇媚,感受到唇上的热意后,竟还忍不住探出舌尖滑了他一下。
微生容眠眸光一暗,也没顾忌胳膊上的伤,径直走向烛灯吹灭几盏,然后又回来放下珠帘抱住了她。
“哥哥”
“嗯璟朗”
本来就已经是后半夜,微生容眠刚刚尝个尽兴,天边就已经翻起了朝霞红光。他胳膊上渗出了血,染了床褥。又怕李雀心醒来后吓到,于是抱着满身是汗的她起来,换了新床褥,自己也去重新收拾了伤口。
这一折腾,外面也逐渐明亮起来。
微生容眠侧躺着撑在床头,看着身边娇小的缩成一团,自觉地靠在他胸膛上的女人,唇角是化不开的笑意。他忍不住伸手去拨她额前的头发,方才因为汗湿已经贴在了上面。
她这一觉睡得太久,而且梦里又做了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整个人倒显得比他这个一夜未眠的还要累。微生容眠不舍得再折腾她,只得趁着她还迷糊,好好地吻她一番,听着她细细的嘤咛声,自己的心也像漂浮在云端。
许庭深的咳声在窗外响起时,他结束了吸吮,又换上了那一副生人勿进的冷漠神情。
“什么人”他出去后沉声问。
许庭深也不是很确定,“查不到,只知道是从境外高价雇佣来的,曾在a城待过几日。”
微生容眠像是早有预料,断言说“林氏。”
“跟我想的一样。十有。”
好一招愚蠢的破釜沉舟,鱼死网破。这些本该一辈子逃命天涯的蠢货,竟然没给自己留条退路
那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顾念其他。
寿宴结束后不久也迎来了五月。微生容眠和许庭深因为一直忙于布置寿宴的事,在秦绿萝忌日那天没有抽出身回江南。
应该说大家今年都很忙。微生容眠这个掌权人平时有多忙也不必复述,他工作之余也还要去费心修复与李雀心的感情;罗玦和jone除了各自负责的领域外,也忙着订婚见家长,预定在六月底举办婚礼。
然后许庭深也有的忙了。
许小茶带着安薇,以及两个五岁的小朋友。也托了这几个亲眷的福,微生容眠把林氏的事往后搁置了一段时间,不能在家人都在身边的时候手上沾太多鲜血。
李雀心和微生容眠相视一眼心意相通,安排安薇直接住进了许庭深的厢房。他发现后直接跳脚,一夜没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