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欺负你。”
李雀心苦笑着摇摇头,“哥哥,你知道我现在每天晚上都在做什么噩梦吗”
“我梦见你不要我了,你亲口对我说你有了未婚妻,是家族安排的,都是为了巩固地位,你没有办法。”
“我梦见你抱起星河离开了我,梦见新闻上在说你的婚礼有多么盛大。”
“我梦见”
“够了”微生容眠赶紧去拥抱她,结果却被挡开,她已是满眼泪花。
“你听我说完,我心里难受,我难受啊哥哥”
微生容眠心里涩疼,用指腹擦去她的泪,但紧接着又决了堤。
“我梦见大家都在说我是个残废,就像刚才那样他们说星河不能有一个残疾妈妈,要让他过继到你新婚妻子的名下”
“哥哥,我已经不配留在你身边。”
“软软”他心疼到无以复加,慌忙吻去她的眼泪,“不说了好么,哥哥心疼。”
吻着吻着两人都情绪失了控,仆从们帮他们拉上帷幔退了出去,再有人来拜访也都被人拦下。自从李雀心失去右手后,她整天都是郁郁寡欢,笑容都是强撑着做给他看。
微生容眠心有不忍,没有再碰她,只是抱着给她温暖。
当然她现在也绝不是已经释怀,而是两人都急需要得到彼此,以填补内心巨大的空缺。李雀心感受着他,眉头都是亮晶晶的汗珠。
“明天我们去领证,好么”微生容眠埋首在她身上,深深的呼吸着她的味道。
李雀心颤着身子摇头,“我不要嫁给你。”
他身形一顿,紧接着越发失控。
后来谁都没有管身下被褥已经是怎样狼狈的景象,他们只懂得紧紧拥抱着彼此。
微生容眠一遍遍地问她,“软软,明天就结婚,好不好”
而李雀心的回答也只有一个。
几乎是同一时间,另一房中也在问着相似的问题。但不同的是,微生卿风不是询问的语气,他直接拿出了两人的户口本放在桌面。
“你做梦”常青柠也不管是谁的,直接抓起来就扔到地上,
微生卿风只得委身再去捡,继而拂拂上面根本看不见的尘土,“是阿联亲自去偷的,你辜负他好意了。”
她的户口本一开始被常父常母藏到了床底的大木箱中,后来还是觉得不放心,便拿出来塞到过季的旧衣服口袋里,然后叠好藏到衣柜顶层储物箱中
层层防护,但阿联还是顺利偷了出来。
她冷笑,“都不是好东西。”
微生卿风把两个小红本收好,“这事由不得你,四哥一个人也能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