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缱绻温柔。
罗玦从没有如此动过心,就休息这么一会儿,忍不住又撩过被子将两人盖了起来。
楚海棠这夜偶然提到了一件事,结束最后一场后,罗玦拥着她本想仔细听听,结果小姑娘体力不济很快睡去,他也只好在第二日问了。
“大伯母说,大伯在那场火灾前给她打过电话。”楚海棠说。
罗玦从听到这句话时就总感觉不对劲,好像有什么地方存在疑团。他追问,她也如实相告。
“伯母说,夫人要害他们。”
“夫人”
“嗯夫人,伯父是这么说的。后来有几个男人去找伯母,给了我们家一大笔钱,说是要厚葬伯父,那赔偿金可是伯父家一辈子都赚不来的。”
罗玦点点头,知道她说的应该是江祖琛和jone,他们两人亲自去给秦家葬身火海的几个仆人的家人致歉,一切都处置的妥当,并没有让微生容眠在那段时间里再添堵。
他咬着“夫人”二字,那些仆人都称呼戴安娜“夫人”。
可总感觉不太对劲。
直到他把这事跟微生容眠原话送上,整个总裁办公室都陷入了诡异的死寂中。
都很正常,可又哪里都不正常。
下午的会议一结束,微生容眠亲自去了一趟管家家里,见了他的发妻。
当年因为那笔赔偿金,楚家立刻家境殷实起来。
可微生容眠仍然心有愧疚,而且有事所托自然也毫不介意掏钱。几张卡排在桌子上后,他才开始详细追问当年的细节。
“大江一共就说了两句话,我记得清楚。”管家妻子回想着,“他跟我提过戴夫人的事,我们家不敢惹,也没想过报仇。”
“哪两句话”
“第一句话是老婆,我是大江。”
“然后第二句话夫人要害我们”
微生容眠心里猛地一凉,声音越来越沉,“江阿姨,您再仔细回想,还有什么细节。”
她抓抓头发,也是费尽心力回想着。
“他很疼,疼的叫了一声,声音怪怪的,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回去的路上没人敢跟微生容眠搭话,他们没有回公司,而是绕去了二层小楼旧址。当年微生容眠刚刚过继到戴安娜名下,无权无势,根本保不住这残败不堪的小楼。这么一个高档小区,开发商绝对不会任由一座被烧毁的楼房影响景观。
现在那里已经是一块空地,春暖花开时刻,日中花和风铃草还会洒满这里,也是一种风景。
现在天气冷,又常年无人打理,花都蔫吧了。微生容眠踩在那地上时,冰雪融化后泥土有些松软,没走两步就脏了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