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柠有千百个问号,这是哪里她昏迷了几天怎么得救他们会不会死
她绝不会主动跟他说话,疑惑死也不会。
微生卿风一屁股坐在她身旁的杂草堆上,跟她并肩而坐。常青柠往旁边挪一挪,几乎要坐在那有些潮湿的地上。
潮湿,阴冷。
明明是六月的天,洞中却只有十几度的样子。那两个火堆生的很不容易,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干柴火。
两人还穿着夏季的衣服,她是长裤短袖,而他比她好一点,起码是长袖衬衫和西服外套。当然外套现在在她身上披着。
即便如此,常青柠还是打了一个喷嚏,身上打冷颤。微生卿风刚好吃完手里的黑肉,在杂草上擦拭几下后,他长臂探过去替她拢了拢外套。
“醒了就好,再过一会儿天亮了,四哥出去再捡点干柴回来。”微生卿风说,即便到这个时候他也是不急不忙的温润语调,也尽可能的为身边的女士营造良好的休息环境。
如果常青柠还不了解他的话,她估计就被他的这份绅士品格骗了。
两人枯坐一会儿后微生卿风还真就起身走向洞口,他一手扶住洞口边缘的岩壁,先探一条腿出洞口,上面应该是还有一层挡着,他并没有沾上那瀑布的水。
常青柠看他出洞口的动作就知道自己不行,这需要力气,也需要速度。他再回来是大约两个小时以后,虽然时间久了些,但这次收获颇丰,除了用长长的一堆杂草包裹住的干柴,还有一个破脸盆。
常青柠远远的瞧着他手里还有一个毛绒绒的东西正在乱动,等他靠近了才看清是只野兔。
他拿出随身带着的一把小瑞士刀,当着她的面就要一刀要了那兔子的命。
常青柠心中一动,偏开头不忍去看。
微生卿风看她一眼后便背过身去,一顿折腾后,他把那兔子丢到了已经被瀑布水冲过的脸盆里。割喉只是瞬间的事,他还顺带着给多割了几道口子,一是放血,二是预备待会儿烤的时候少费点时间。
他手上也有血,瀑布前冲了再回来。回来时他的视线往她身侧瞄了一眼,继而神色如常的走过来,叫了她一声,她下意识抬眸,然后就见他手起刀落,那把瑞士刀狠狠地扎在了她身旁的杂草上。
常青柠吓得身体一抖,去看那杂草时仔细分辨后才发觉那里有一条蛇,没有毒的草蛇。现在蛇头已经被割下,残留的蛇身仍在扑棱着。
常青柠立时就像被这蛇的信子舔了一下后背,浑身发凉。
微生卿风刚刚是在分散她注意力,怕她刚好看到蛇头被剁的一幕。他现在又淡定的挑着那蛇也扔进脸盆,蛇头也没浪费,想着还能炖个汤。
常青柠忽然想到不久前他还喂了自己一些黑乎乎的肉,现在想来真的是恶心的反胃。
蛇身上有寄生虫,要么就别碰,要么就好好处理一番后用火狠烤或煮一会儿。
那兔子就稍微让人放心些,常青柠果断决定吃那兔肉。
兔兔再可爱也不行,姐姐是真的饿了。
他一言不发地做着早餐,明明是一个总裁级别的人物,可在野外求生方面还毫不逊色。他背对着她处理蛇肉,最后决定是烤兔子,煮蛇肉,他把蛇先是剥开,再切开,一顿操作后又去清洗了一番,继而随手一扔开始煮。
兔子剥皮后直接开烤,那皮毛他又拿出去在太阳底下暴晒,多少也是个御寒的东西,这几天说不定气温还会降。
常青柠趁他在忙,她掀开外套试图爬起来。
“想要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