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容眠问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年“你想不想帮母亲拿回应得的一切”
少年礼貌的对他微笑,“我要拿回一切。”
不是想与不想,而是要与不要。
微生容眠喜欢他身上这鼓劲儿,也知道只要这人得了机会定会像他一般不择手段的向上爬。罗玦当时还劝微生容眠,说是这是个小狼崽子,喂不熟
他却摇头,“他要是能被喂熟,我养着也没用。”
谷眉书被接进微生家是下个月的事,那时戴安娜早已被架空,毕竟娘家这几年来也是很不景气。
其实从微生容辞进这个家门的第一天到现在,微生卿泽都没有问过谷眉书的事,他身边女人太多,一个连名字都想不起来的女人他何必费心去关照。
有儿子就够了,他迫不及待的着手去培养微生容辞。
哪怕最后不是那个至高之位,只要最后也能得一方权势就已经很好。从始至终盯着微生卿年那个位子的只有微生容眠和微生卿风,这俩人已经没有退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微生卿风直觉上就认为微生容眠和微生容辞二人不对劲,阴谋场浸淫多年,微生卿风总有这样敏锐的直觉。他什么也查不到,但心里已经明白,他们两人的这场决战很快就要到来。
他今夜没有留宿微生家,而是去找了常青柠。
那时已经是深夜,常青柠看完那本医学研究论点就早早躺下。睡梦中隐隐感觉有人在抚自己,她睡得沉没及时醒来,等传来剧痛时她的世界顿时颠倒。
这个月他没有来过,一点温柔不讲,急切地想要。常青柠痛到失声,抓着床单就猛地往床头退,可她退一点,他进一步,直到无处可躲。
他背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抓痕,肩头和唇上又何尝不是她咬下的狼狈。
常青柠倒吸着凉气,连呼吸都是疼的,更是火辣辣的难言滋味。
他看她这副模样又开始心疼,去胡乱地亲她,说着抱歉。
微生卿风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要温柔,可很快又开始失控,常青柠最后疼晕时他才如梦方醒。
医生来检查他又不让碰,她全身上下只露着一张苍白的脸,这可太为难人。
“流血了没有”医生不得已只能全程靠询问。
“有,不过是血丝。”
“常小姐月事正常”
“正常,五天前刚结束。”微生卿风对答如流,他对她的监视监听从来没有停止过。
医生诊断,“根据两个月以前常小姐的检查报告来看,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这次流血初步判断是过于激烈所致,四爷您”
微生卿风一贯的绅士笑容,“是,下次我注意。”
“这两种药一种外敷,一种内服,休养两日就没有多大的问题了。”
微生卿风礼貌的表示感谢后送医生离开,而他则去洗过手,取了药膏去替她敷。清清凉凉的膏体刺激的昏迷中的常青柠身体忍不住缩紧,也使得男人的眸色越来越深。
他来时已经是半夜,现在又折腾这么长时间,抬眼看那古铜钟,已是凌晨三点。微生卿风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事,而是静静地守了她一晚上。
时不时地他也会盯着她的睡颜嘲弄的对自己笑笑,想他微生卿风竟然会沦落到伺候女人的地步。费尽心机囚禁她,消磨她的心性。算起来已经是九年的监视,五年的身体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