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小着步子挪上前,一把去夺那淡紫色,可没能成功,他没松手,两人隔着一层幕布,共同攥着同一条小裤裤。
她急的声音都发颤,“哥哥”
微生容眠咬着牙发紧,“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还给你。”
像个堵在放学路上的小流、氓,非得让人亲他一下才肯放人走。
李雀心也觉得这人怎么越来越坏,她甚至都不想要了,里面不穿这个直接穿睡裤也不是一定不行。她手微松,他又一次提前洞悉她的想法,沉声开口,“不回答我就进去。”
“别”她叫,“我回答、回答。”
他又进了一步,气场压人,“那天茶茶问你初吻,我想听你的回答。”
李雀心思绪回到那天,正是他十八岁生日宴,上午一片欢腾,许小茶问她初吻是什么时候,跟谁,在哪里
对于她来说不难回答,因为一切都是与他有关,并不是秘密。
“展览厅、跟你”
微生容眠合上双眸,这个答案让他窝心。他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自己这些年霸道的就是笃定她所有的第一次都会给自己。
“快点。”他又是这样一句,转身远离幕布。李雀心不懂为什么为什么要快一点,尽管她还是照做,穿好衣服,刷牙洗脸,抹精华
要在平常还会做个面膜来场瑜伽什么的,现在就免了吧,急急忙忙收拾完她掀开幕布出来。正见微生容眠插好吹风机插头,顺着线缕开扔床上。
“上去。”他吩咐,表情怪怪的。
她听话的跪爬上去,脚还是湿的,只能搭在床沿。
“转过去吹头发。”
李雀心为难嘀咕,“脚是湿的”
“没关系,听话。”他嗓子越来越哑,也不顾女孩茫然的眼神,掰过她的身体给她打开了吹风机,呜呜的暖风吹出,声音不小。
微生容眠又从后面抱了她一下,身体有些烫,在她耳边沉沉道“不许停。”
她迷糊的点点头,然后就察觉身后的人慢慢退下床,又去了浴室。
吹呀吹呀我的骄傲放纵
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就一直吹一直吹,直到这边手酸了就换那边,也不敢转过头,耳边全是风声,什么也听不见。
而隔着幕布,那边浴室的水声再度响起,其中夹杂着的又何止水声。
微生容眠想,他的委屈也是无处诉说。她已经长大了,他有很多“知识”想要教给她,这个一对一专属私教还没有结业,满腹经纶,渴望桃李天下。
氤氲水汽,萦绕在男人周围。眉头紧皱,汗水被洒下的水冲刷掉,也吞咽了男人低低的闷声。
自欺欺人,明明他的软软还有无数第一次,他都没有这个勇气去要,只纠结着一个初吻孤孤单单过了四年。
他不能。
这条路压抑而又凶险,他既不舍得她陪他受苦,又不敢让她跟着犯险。说不定哪日他死在暗枪之下,复仇夺权大业还未完成,他先离李雀心而去。
还太早。他还需要更多实权,否则他不会碰她。
他的软软是清白的姑娘,如果真的有一天他失败了,起码不能脏了小姑娘身子,她还有更远的路要走即使没有哥哥在身边。
释。
他撑在墙边缓了缓,任水流冲刷掉一切。重新擦拭过后他出来,爬上床,揽着她的腰,深深地吸着她的味道。
头发已经干了,他帮他随手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