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爬上床,从床尾爬到他腿边,再顺着爬到他腹间分开腿,身子前倾,浴袍宽大领口内的大片风光悉数落在他面前,只要他肯睁眼,必定能一睹风采。
“二爷,您别伤心了”
微生卿泽今夜喝了点酒,他已经有些时日没有过来了,一个月的丧子之痛将他消磨的平添许多皱纹,今夜酒精催化,他胸中的愁绪更难化开。
“雪儿,他是家里最有希望的孩子啊”微生卿泽睁开双眸,血丝分布。
刚满二十岁的南雪儿也跟着他上心,那眼里的泪立刻汇集起来,几欲落下,“二爷,您也要保重身体啊,雪儿瞧着心疼”
微生卿泽眼见着她的泪落在他的 xiong 口,美人跟他一样心殇,更是引起他万般疼爱,他撑起上身把头埋入她领口中深深地呼吸着,然后伸出手攥住她细腰,嘴下的力度也渐渐重了起来。
“雪儿”
“雪儿在呢二爷,一直在”她缓缓坐下,手伸到后面把他盖在上面的被子掀开,两人的肌肤立时相贴。一个松皱带着细密的斑点,一个光滑紧 zhi 香气逼人,微生卿泽的眼睛更红了。
“您还年轻呢二爷,雪儿愿意给您再留个孩子”
他吐出嘴中她的樱桃,抬起头灼灼的看向她,“你真觉得我还年轻”
南雪儿咬着唇扭着臀精准的坐在那上面,两人皆倒吸了口凉气,她口中嘤咛,“当然了二爷,您正值壮年,您瞧嗯您多棒”
姑墨城下雨了,开头就是滂沱大雨,像急于洗刷什么肮脏的痕迹。
别墅区驶入了两辆黑色车,一辆名贵轿车,一辆加长林肯。轿车内的女人被人护着,打着伞进了那栋别墅。
别墅内的保镖急忙去拦,可那女人二话不说就直往楼上冲,他们又不敢动粗,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上楼让人踹开了门。
卧室里令人浑身 su 麻的喘息声试图要盖过这雨声,小女人不住地求饶。
“二爷您轻点儿”
“二爷雪儿给您生,您、一定留在里面”
踹门而入,中年女人破口大骂,“这又是哪儿的小贱货,跟红久歌的荡fu 还真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啊”
床上交缠的两人顿时分寸大乱,好一阵遮掩收整才敢见人,微生卿泽额上青筋猛跳,“戴安娜你疯了”
正是微生卿泽正妻,微生容城亲生母亲,戴安娜。
“你个无情无义的老东西儿子还在医院呢,你就来这里 feng 流快活”
微生卿泽呼吸急促,脸涨得通红,“你给我滚出去”
“来人”戴安娜带人进来就是有了准备,她一声令下,“去,给我把这个女人从窗户上扔出去”
从阳台扔出去可就是别墅外圈了,二楼不算高,可这么大的雨,这也算是不小的惩罚。南雪儿花容失色,紧紧抱着微生卿泽哭,求他救命。
没有用,戴安娜带了很多人,七手八脚的爬上床把那赤条条的南雪儿拖出来,有人去开窗,有人抬着,只听她最后的一声尖叫后,他们关上窗,重新回到卧室。
“微生卿泽我告诉你,你在外面所有的野种我都给你除干净了,你都是埋半截土里的人了还这么天真相信什么年轻的鬼话真是可笑”
戴安娜骂着骂着就泪水满面,最后几乎是声嘶力竭的指控,“城儿伤了你也就完蛋了你个老东西还不想着再招名医救他,你还算不算他的父亲”
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