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过它的,到底不是小姑姑亲自设计的那些年了。”
听他说完秦绿萝才没再发作,瞧了一眼正云里雾里听故事的李雀心,她又温柔的笑起,“秦姨打小不懂这些,你哥哥的眼光总是没错的,你戴上一定好看。”
“那可不一定,如果早知道我这个新妹妹是这样的田园风格,我干脆买条碎花裙给她。”
饶是秦绿萝这样温柔的妙人儿,此时也终于忍不住过来给了他脑袋一下,“话多快给你妹妹戴上。”
“不用不用我自己戴”李雀心连忙摆手,脑袋也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真懂事,那你自己戴吧。”说完,抓住她摆动完还没放下的手,不由分说地抹着它摊开,把那条项链扔了上去。
扔完他跟个没事人一样回到他的座位,气得秦绿萝心累,看向李雀心的眼神是又尴尬又心疼,“来,秦姨给我们雀雀戴上。”
夜色渐浓,睡前秦绿萝又来同她聊了一会儿天,九点多时她才离开。李雀心自始至终没有问过家里“另外一个男人”的事,也就是秦璟朗的父亲。秦绿萝也没有去刻意解释,只说了一句“璟朗的父亲复姓微生,他也是别的孩子的父亲。”
后来李雀心才知道,秦璟朗这个名字只能出现在这个家里,在外面他还有一个名字,叫微生容眠。其实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这个名字姓微生,那一切就会变得面目全非。
他的父亲叫微生卿泽,每年来看望这对母子的次数不多,只有来东亚分公司参加重要会议时才会过来。
李雀心洗漱完毕后自己在卧室里面溜达,瞧瞧这里,摸摸那里,说不清那是新奇感在作祟,还是想要触摸到什么才可以让她感受到真实。
她的卧室是在二楼楼梯右边第二个房间,房间是新装饰的,浪漫紫与米黄色的拼接背景墙,精致的小台灯,床边是唯美的长纱帘,窗前是格调十足的丝绒窗帘,以及公主气息洋溢的铁艺小床房间不大,但装修很用心。
李雀心直到睡前也不能从这股新奇劲中缓过来,临近十点,她的困意准时来袭,咕咚咕咚吞下两杯水后,她拉紧了床头复古小台灯
这一夜的月光格外明亮,星星点点的晶莹透过窗帘,洒落在小楼三位主人的床前。
秦绿萝爱摆弄些花草,夜深时免不了要有些窸窸窣窣的动静,蝉鸣声声,夏燥仍酣。
微生容眠翻了个身,揪着腰间的轻薄蚕丝被往上提了提,却没有调高空调的温度。室内外温差过大,以至于让那个在黑暗中推门而入的女孩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正慢慢地靠近他的床。她先是一屁股坐在了床边,然后熟练的拉过被子,一个翻身滚到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