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枫下意识的摸了摸脸,察觉到云初眼中的揶揄,烈枫哼哼的把手放下,道“你这么厉害,想必应该猜到我在想什么了吧。”
“你能想什么。”云初坐到了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轻呷了一口,“无非想的就是我和玉衍君刚才都做了什么。”
烈枫“”不得不说,她还有几分小聪明。
“那你们刚才做什么了”气氛为何那样怪。
“你觉得,以咱们俩这种关系,你问这个合适吗”云初将茶杯放下,杯底与桌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你什么意思”烈枫猛的一拍桌子,以为云初又要拿他这个夫郎身份说事。
但云初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慢悠悠道“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好到可以跟你聊这种私事吧,再说了,你这么关心我和玉衍君之间发生什么事做什么”
烈枫被问的一滞,是啊,他这么关心做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
“呸,谁关心了,我才没有关心。”烈枫口是心非。
呵,这不仅是一个熊孩子,还是一个傲娇的熊孩子。
云初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既然不关心,那她就不说了。
烈枫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生气的当晚没有房里睡,当然,这也是云初想要的结果。
之后在王府的三个月,云初过得都很清闲,夜王不知道去了哪里,云初就每天都往祁随风和玉衍君的小院里跑。
楚若鸿知道这件事后,特意提醒了云初,不要和这两个人走太近,云初嘴上说好,但还是按着自己的心意在做事,楚若鸿感觉叶凝烟真的变了很多,变得让他很陌生,也变得不受控制,他在想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神琉月,但一想到曾经的叶凝烟,楚若鸿又压下了这种心思。
其间云初还进过一次宫,和皇上吃了顿饭,再聊了聊天,云初又见到了上次那个雨妃,结果一不小心还吐了,这下雨妃的脸都黑了,看云初的眼神都带着刀,云初讪讪的提前离开了皇宫,事后将这件事告诉祁随风他们时,祁随风差点没笑抽过去,就连玉衍君也忍不住肩膀抖个不停。
烈枫也时不时的会和他们聚在一起,估计也是实在没什么事做了,虽然和云初还是挺不对付的,但也没以前那么剑拔弩张。
本以为,这样的平静日子还能持续一段时间,可是,庙会却成了他们关系的转折。
云初一早就听说有庙会,然后就琢磨着把玉衍君和祁随风带出府去看看。
好不容易安排好了一切,楚若鸿却来了,说神琉月有事找她。
神琉月找她能有什么事,十有不会是什么好事。
云初很不乐意去,但神琉月都发话了,云初不去是不可能的,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楚若鸿去见了神琉月。
神琉月还是那副懒懒恹恹的样子,躺在宽大的座椅上,如墨的黑发散开,如丝绸般顺滑。
云初向神琉月行了礼,“参见宫主。”
“烟儿,本宫听说,你最近跟府里的夫郎走的挺近啊”
神琉月这话一出,云初下意识的看向楚若鸿,那眼神不言而喻。
楚若鸿很无辜,这事真不是他说的,神琉月想知道这种事,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楚若鸿多嘴,再说了,云初也没有避讳,所以,神琉月不过是知道了一个很多人都知道的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