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你表现的再冷静也没用,我就要撕烂你的伪装,想娶我烈枫,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云初仰视的脖子都酸了,烈枫那表情,那话语,无非是想要让她难堪嘛。
她多多少少也有些理解他的想法,而且,她觉得这种想法也属正常,所以,她并不生气,反倒觉得,这家伙有点血性。
若无其事的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坐在了床边,还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靠着,事不关已的笑道“叫什么荡妇贱人”
烈枫“”
见烈枫不说话,只是眼神古怪的看着自己,云初心里笑了。
“要叫什么就随他们叫吧,反正上下两张皮都是别人的,我总不能去把别人的嘴堵上吧。”
但要是敢当着她面叫的话,她倒不介意让这些人看看地狱是什么样的了。
她如此坦然,烈枫有些错愕,只是,一个女人能如此淡定的说出淫啥,荡啥什么的,而且还是说自己的,如若不是她有宽大的胸怀,能忍常人所不能忍,那么便是这女人,本就天性如此。
浪荡到一定境界了,自是不怕外人来说。
讨厌她到骨子里的烈枫,当然不会把胸怀宽广这样的美德和云初联想到一起,所以,自动就将她归为后一类了。
“看来烈枫还真是小看郡主了,没想到郡主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名声算个鸟,能吃吗能卖吗值几两银子啊,更何况,抹黑夜王这种事情,她倒是挺喜欢干的。
可这些话,云初总不能当着烈枫的面说出来,那样他多半会以为自己有神经病吧,所以,她只好装模作样的笑了笑,“本郡主那是宽宏大量,不与那些市井小民计较,这什么样的人,看别人也是什么样的,就比如说,自个儿不是好人,看别人都像是坏人,是一个道理的。”
说这话时,云初故意笑着看向烈枫,那眼神,意有所指。
双拳在衣袖下收紧,烈枫忍着怒意,嘴角轻颤,“郡主这是在讽刺我吗”
“没有啊,我怎么会讽刺你呢”云初微微一笑,“我摆明了是在骂你啊。”
“你”烈枫怒极,竟是拿这女子没办法。
她说的没错,这是夜王府,他确实不能对她动手动脚,唯有言语上攻击,可是,为什么被别人称为利舌的自己,会说不过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