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文川来到特高课,进门以后看到南造云子脸色难看,一旁坐着的赵启祥脸上像是种了花。还有一个男子浑身是伤的蹲在地上。
什么情况
怎么赵启祥这个混蛋在这等自己
不会是共党那边接应的人暴露了吧
“云子科长找我有事”燕文川坐下说道。
“哼”
“你自己干了什么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现在还装没事一样,你还不老实交代,是不是等我把你抓起来审讯你才老实交代”南造云子怒气冲冲道。
“云子小姐是不是把话说明白一点,也好让我知道哪里招惹到你了,不明不白的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这样不好吧”燕文川无辜的说道。
“燕文川”
“你少装蒜,我早看出你就是个长着反骨的人,这才投靠日本皇军几天就又开始找出路,你说你就不能老实一点,即便做了汉奸也长久一点。你这样朝三暮四这家看着那家好,跳来跳去还有什么出息,还不从实招来怎么跟共党人员里应外合,释放被关押的共党人员”赵启祥大声道。
看来事情还是出在共党那边,事情既然做了难免出现漏洞。
“赵科长还是回你那炮局监狱耍威风吧,我即便做了汉奸也不是你这个叛徒可以审问的,你是打算用什么身份来问我。”
“协助共党人员出逃,你这帽子戴上我还摘不下来了,前几天你们给我戴上汉奸帽子,是日本的帝国英雄,这会又要给我戴上共党的帽子,是不是觉得我脖子硬什么帽子都可以往上戴啊”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拿出点真凭实据来,不要在这胡搅蛮缠,想置我于死地,小心你的狗头先给你切下来,”燕文川看着赵启祥说道。
“你”
赵启祥还真有些害怕这个混蛋万一不管不顾发起狠来,自己这么近的距离被他杀死。
“不要说些没用的,你中午去北平监狱提了三十名犯人,却让他们都跑了,有这回事吧”
“有啊”
“至于怎么跑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可没在现场,也许有人身在曹营心在汉,帮助他们逃跑也说定,再找个假共党来冤枉我,这点事情相信依照赵科长的人品这很正常,甚至一计不成连续出手,把云子小姐玩弄于鼓掌之间。”燕文川淡淡说道。
“你”
赵启祥脸色很难看,早知道下午就不冤枉他,伪造证据现在来真的共党,可是有前车之鉴南造云子也未必就相信是真的。
“你不要东拉西扯的,我就问你为什么这些犯人会突然之间被劫为什么里面会掺杂着共党人员”
“而这个人就是中午去接应逃跑的共党人员,被我们一举抓获还在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好说的”赵启祥怒道。
“赵科长怎么知道这个人是去接应共党的是怎么知道逃跑的犯人就是共党而你说的证人你怎么证明他是共党人员不是你蓄意安排栽赃嫁祸的”燕文川说道。
“哼”
“矢口否认也没用,这个人已经承认就是你安排人把人放跑的,你已经是共党人员,这次就是主动营救人犯才从北平监狱提人,不然你怎么解释无缘无故去监狱提人干什么”
“难道还真是为了景山的石头吗你怎么不带到其它地方劳作,非要在地形复杂的景山劳作,我看你就是故意给他们制造逃跑的便利条件。”赵启祥说道。
“你见过我”燕文川对着那个共党人员问道。
秦明没经受住水刑交代出自己的上线,内心已经很是羞愧,现在让他指正一个没见过的人,自己实在做不出来。
“没有”
“那你怎么被他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