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一见王熙凤发怒,连道不敢,琥珀做为贾母的大丫鬟,颐指气使惯了,面对王熙凤的指责也仅仅是面上服,心却不服,刚想拿贾母压王熙凤,王熙凤懒得听她啰嗦,也深知杨信回来,府中必然变天,冰冷地吐出一句话“平儿,将这不知尊卑之货拿下,掌嘴。”
平儿坐为王熙凤的陪院丫鬟、心腹,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陪王熙凤练武的,毕竟王熙凤不识字,一些武功秘籍得需要平儿解读,虽然平儿没有吃得血菩提,但实力也是不可小觑,只见平儿一个擒拿,拿下琥珀,“啪啪”就是两掌,将琥珀打成猪头。
琥珀何曾受过如此虐待,身为贾史氏大丫鬟的她,从来都是打人,没想到今天被打了,而且还被打得如此之狠,眼中不由得闪过一道仇恨恶毒的寒光,想着回到贾史氏身边,一定要将发生的事添油加醋说给贾母听。
“罢了,平儿,打死吧。”王熙凤看到琥珀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寒光,突然有一种心累的感觉,彻底认同了杨信的话,这荣国府彻底是烂透了,一个丫鬟居然想惩治主子,怪不得杨信宁可重新招人也不用这府中之人。
平儿今天也是扬眉吐气,以往可没少受琥珀的拿捏,听到王熙凤的命令后,运起内力、一记破玉拳打在琥珀的胸口,将琥珀的胸骨打折,直接要了她的命。
“唉,让人拖到老太太身边吧,毕竟主仆一场。”王熙凤淡淡地说道。
先不说,贾史氏看到琥珀的尸体被气成什么样,单说杨信,杨信昨夜带人抄完了家仆外面的家,现在开始带人抄起了荣国府,除了荣禧堂暂时不动外,整个荣国府被杨信抄了个精光。
贾史氏看到琥珀的尸体,再听闻杨信在抄整个荣国府,气得血压都差点蹦出来,身体更是被气得颤巍巍的,直砸了手上的茶盅子,手指着门外“好个凤辣子,好个畜生”
一句话还未说完,贾史氏的身子便朝下栽倒,所幸鸳鸯一直扶着她,不曾磕着。
府里众人主子奴才齐齐挤了一屋子都在这里等信儿,立时又忙乱起来。贾政急得团团转,慌忙打发人去请太医,又吩咐王夫人好生照看,一面自己亲去寻杨信。
可惜,荣禧堂早就被杨信封了,出去找太医的丫鬟根本出不了荣禧堂的门,把贾政气得脸色铁青,别说丫鬟就是贾政也出不了荣禧堂。
“好好好得狠我看谁敢拦我”贾政被气得直哆嗦,也知道这是杨信带来人根本不会听他的,贾政索性换上了朝服,硬往外闯。
护院不敢阻拦,只能任由贾政离开,但丫鬟想要出门没门
贾政本想去找太医,但贾政只是五品清官,人家太医管你是谁而且杨信已然袭爵,贾赦的名帖已经作废,要想去寻太医,只能先找杨信,用他一等镇国将军的名帖才能去找太医。
当贾政寻到杨信的时候,杨信面前正跪着王柱儿一家子,王柱儿的娘便是迎春的乳母,王柱儿的娘此时正如泼妇骂街一般、嚎得天打雷劈一般。
贾政铁青着脸匆匆走到杨信身边,一巴掌就向杨信脸上扇去,可惜,贾政的手被杨信轻轻捏在手中,杨信微微一使力,贾政就发出一声凄惨的嚎叫。
杨信根本不管贾政,也没有松手,而是冷冷地说道“二叔,你来得正好。且看看我妹迎春多孝顺。但凡她屋里有的,没有不拿来孝敬她乳母的。”
“呀,二叔,你这是怎么了,脸咋红了”杨信见贾政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便一甩手,将贾政甩在地上,甩了个狗啃屎。
贾政大怒,以往贾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