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福安,我虽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惹了母亲生气,但你自己做错了事,可不兴就往我身上泼脏水的,是我做的我认,但不是我做的,我可不认,我也没那种给别人的孩子当爹的嗜好”
然后转头看向长宁长公主“母亲,那个鸣翠肚子里的孩子可不是我的,等那个鸣翠回来了,您只管让人用刑撬开她的嘴,我倒要看看,她哪里来这么大的胆子敢把这种事往我的头上推”
说话的时候,李澈一脸的狠戾。
纵是世上多有薄幸之人,但对于自己的骨血,大多数人都还是不能做到视而不见的,李澈在提及鸣翠和她腹中的孩子时,可没有任何一丁点的温情,若是单从他的表现,那是绝对看不出他与鸣翠有任何的亲密关系的。
长宁长公主对李澈也是极为了解的,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虽然有些好色,但也不是那等吃干抹净就不认账的。
这般说来
福安,又是在说谎
长宁长公主更生气了。
她原本还以为,自己将福安县主教得很好,但现在看来,又哪里有半点的好
在她这个做母亲的面前尚且如此撒谎成性,若是再这样继续下去,岂不是不能从她的嘴里听到一句真话了
一时之间,长宁长公主看福安县主的眼里尽是失望。
李俊也摇着头看着福安县主“福安,你就算与你兄长之间有什么不愉快,也不该拿这种事来诬陷他才是,你兄长尚未娶妻,平日里都住在外院,那鸣翠是你的贴身丫鬟,每天都随侍在你左右,她又哪里有什么机会与你兄长私下里往来”
李澈闻言连连点头。
而福安县主,她看看长宁长公主,看看李俊,再看看李澈,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就是浑身长满了嘴都说不清了。
她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如何回事,但她知道,这中间一定有哪里不对
“母亲,我没有,不是,我”她甚至都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这一切了。
长宁长公主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福安县主说真话,摇了摇头,重重一拂衣袖,道“王嬷嬷,让人把县主带回院子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院子一步”
这是要禁福安县主的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