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珩是再相信不过的。
再说了
就算长乐长公主那里再出了点什么乱子,也有他呢
既然如此,又何需担心
姜珩揽着卫芙的肩头,在她发间落下一个轻吻“都听夫人的。”
卫芙忍不住轻轻勾了勾唇。
卫芙和姜珩将那个叫樱桃的丫鬟送到沈家,沈从和余氏自是极为愤怒。
看到这个樱桃,他们又哪里还能不知道,沈珺的事为何会在时隔几年之后突然被原本与这件事丝毫不相干的长宁长公主知道。
尤其是得到了卫芙转告的消息,知道樱桃是被长乐长公主弄回京城的,两人更是怒火中烧。
“当初我还道长乐长公主是个热心肠的,何曾想竟是个如此面慈心毒的,咱们家珺珺如何招她惹她了,竟让她如此费尽心机的来害珺珺”余氏恨恨地道。
当年沈珺虽然是被人送回来的,长乐长公主那里借到的人手并没有派上用场,但不管如何,长乐长公主总是帮过这个忙,因而余氏和沈从这些年来一直都将感激放在了心里,也曾想登门拜访过,只不过长乐长公主常年深居简出不见外人,并未见他们。
便是如此,沈家逢年过节的送往公主府的节礼也是从来没有少过的。
他们又如何能想到,当年借了人手给他们的长乐长公主,竟然会在七年之后,出于她心里那不可知的目的,利用她对沈珺这件事的了解,给了他们这样重重一击。
长乐长公主明明知道沈珺当初完好无损的被人送了回来,竟然还能如此昧着良心故意诱导长宁长公主污蔑沈珺,简直其心可诛
沈从冷着一张脸。
从镇国公府的护卫那里,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长乐长公主将长宁长公主当成了一把刀,将沈珺的事当成了她手里可以由得她操控的道具,以为她可以将旁人随意的玩弄于掌心之中。
既然如此
沈从冷笑一声“看来长乐长公主对于长宁长公主的脾性是再清楚不过的,既然这样,总也该叫长乐长公主亲身的体会一下才行。”
余氏看了过来“老爷,你的意思是”
沈从没有说话。
沈家在京城确实算不得什么,但沈从也从来都不是个人家打了左脸,他还把右脸凑上去的人,哪怕这次要对上的是长乐长公主,是天子亲妹,他也没有任何要忍气吞声地意思。
沈从也承认,他之所以有这样的底气,与镇国公府有很大的关系。
但
两家既然马上就要结为姻亲,他借了镇国公府的这个光,也算不得什么。
再则,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既然将樱桃送到了沈家,也未尝就没有让他们放手施为的意思,既是如此,他又怕什么
所以,没有丝毫犹豫,沈从当着人的面,就将自己的打算吩咐了下去。
“来人,将樱桃送去长乐长公主的公主府去。”沈从淡声道,“对了,记得把声势闹得大一点。”
下人应声退下。
而余氏,想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明白了沈从的用意。
长宁长公主被长乐长公主当了刀使,这件事长宁长公主自己可能不会察觉到,但圣上和庄太后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糊弄的,就算圣上不说,但庄太后也必定会指点长宁长公主的。
要是这个时候,再得知沈家将樱桃送去了长乐长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