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继善今心情不错,就着几个肉菜,吃两口五粮液美酒,浑身舒坦,轻松愉悦。
伺候在旁的卢崔氏,忍不住了;
“夫君,这收拾他们酒铺子的事儿,人家几十家都参与了进去,
偏就咱们躲在家中,不太好吧,可别招惹了其他家族的众怒。”
“众怒
众什么怒,
不是好了我重病在榻,你招待他们嘛
老夫重病,连朝廷的朝会都无法参加,还怎么去见他们
昨个,你都是怎么打发你那两个兄弟的,
老爷,你总不会是如实相告了吧”
卢继善到最后,也有些紧张了起来。
那群世家门阀的子弟,自从五粮液出世,就开始虎视眈眈,
皆因长安城的浊酒铺子,背后几乎全是五姓七望在支撑,还有一些酒铺子,干脆就是门阀直接经营。
李钰第一次卖酒,众人还不以为意,待到察觉威胁,
十几家商量着,要对那些走街串巷,售卖白酒的仆人下手,杀上几个,也警告一番。
没想到,不知何处走露了风声,那些人竟然十几日不来露面。
叫人无从下手,又加上前阵子,五家为了,各自的儿子被废的事儿忙活,就一直耽搁了起来。
这次李钰又来长安宣传卖酒,五姓七望十几家门户,同时警惕,昨就聚会一块,
商量着,等他们今日来了长安,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卢继善得知他们的计谋,觉得太过冒险,不想同流合污,
就称病在床,一个人也不见,只叫正妻出面,打发来人。
他也知道,妻子是个草包货色,生怕叮嘱不清楚出了差错,所以昨,反复交代了好几遍的。
这会听着正妻话的口气,有些不大妙,卢继善也是紧张的不校
虽然不想参与其中,可要是为了躲避,就把几十家门阀大户,全部得罪,也真有些烦闷。
卢氏见夫君怀疑自己的智商,赶紧解释道;
“夫君放心,奴家怎能乱,这常言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奴家现在姓卢,又不是姓崔,怎会连这个都不晓得。”
“如此甚好,你倒是吓了老夫一跳,我告诉你啊,他们的事,咱们可少掺和进去为妙,否则,恐怕不能善始善终。”
卢氏看自家夫君杯弓蛇影,有些心过头了,很是不以为然;
“夫君,有这么严重
不就是砸几个铺子的事儿吗。”
卢继善看正妻如此愚昧,瞬间就忍不住又要动火;
“妇人之见,还好这会儿下人们都出去了,
若不然,你这话若是传了出去,别人必定要误会,咱们卢氏二门,也有出谋划策。
待陛下秋后算漳时候,岂不是要给我卢氏二门上下,带来灭顶之灾”
卢氏听如此严重,也有些后怕,压低了嗓子道;
“夫君,砸几个铺子,就能有如此严重乎”
卢继善冷哼一声道;
“比你想象的,还要严重万分,这根本就不是砸几个铺子,如此简单的事儿
何况还要去毁赵国公的铺子,那更是麻烦大了去。”
“夫君,他长孙无忌,不过就是个新朝的新贵,
还是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那几十家,可都是千年的世家呀,还不把他吃的死死的”
“蠢材,
蠢材也,
你真真是头发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