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事秦英郡也知道,该松松了,也不能一直绷得太紧;
“愚兄也没有其他的意思,诸位只要不在银钱上,叫我为难就成。”
“秦兄放心便是,我等也知道今日的酒价,
那些要留给李县子叔父们的礼物,卖到了一百多贯十斤,
我等也不叫秦兄作难,直接两百贯十斤可好”
秦英郡听着两百贯只为了十斤白酒,直感叹这些人怕是得了失心疯了,偷偷咽下去一口吐沫,秦英郡故作轻松的道;
“多少银钱倒不是重要之处,
只要脸面上好看些,愚兄合起来,也轻松了许多。
成的希望,也能大上一些不是。”
“正是,正是,来来来弟敬兄长一杯,兄长请。”
“贤弟请。”
“诸位兄弟,不能再吃了,愚兄这就回去,
好歹也用上一番苦心,哪怕给众家兄弟,弄上十斤二十斤的,
也叫众家兄弟的脸面,在长安城的富户圈子里,好看上一些。”
还是吴三郎带头话;
“正是如此,秦兄也知道,我等众人,就是有几个不过命之年,也差不多了,也无有其他念想,家财称不上多,倒也够用,
如今剩下的,除了脸面上的事,也没有其他值得卖力的了,
兄长回去,可要用些力气,弄出来多少是多少,
当然了,还是多多益善。”
“大管事放心,我等不会亏待大管事的,必有重谢。”
其中一个不怎么话的,终于也开了口,还是直奔主题。
人家如此赏脸,在不知趣,也白混了大半辈子了。
“好,好,主要还是吴家兄弟,和周家兄弟的面子要紧,至于谢不谢的,也无关紧要,好了,也不多,愚兄去也,诸位等我消息便是。”
“大管事请。”
“兄长请。”
“秦兄请。”
众人赶紧起身相送,尤其是吴三郎,和周两人,大将军府里的大管事如此看待他俩,
岂能不热情,将秦英郡一路送到酒楼门口,这才挥手告别。
两人送过秦英郡,高心回到雅间里坐下,
这将军府里的管事一走,剩下的都是自家兄弟了,
总算不用再拘束了,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就讨论起来。
其中一个年轻些的,给吴三郎竖起了大拇指;
“三郎当真好本事,和翼国公府的大管事交厚至此,却瞒着我们兄弟这么多年,该罚一盏。”
吴三郎开心的大笑起来;
“好好好,兄弟认罚就是。”
另一边两三个人,也围着周,询问走的什么门路,
竟然挂上了国公府的线,将兄弟们,都忘记到了脑后。
周今可是显足了面子,美美的吃了一满盏,这放下酒尊,仔细道来;
“众家兄弟有所不知,去年三月的时候,那世家门阀的郑家,
欺负我背后无人
不那边商贾富户,被李钰安排秦大管事去下套。
只这边尉迟恭,亲眼看着自己的一个铺子,
一炷香时间,就卖空了几十斗美酒,直乐的合不拢嘴。
打死他也不敢想,不过就那几十斗白酒,居然能榨出来,上千贯的银钱。
尉迟恭急的一个人,躲在铺子后头的屋里,拿了一大捆算筹,
摆弄了好大一会儿,还是算不出今五百多斗美酒,到底能卖多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