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弟有礼了。”
李钰进了萧统的家的大门,在院子里就开始行礼。
“哎呀,是贤弟来了,愚兄还礼了,贤弟快快屋里请。”
吃过早饭的萧统,还在新鲜这座大院子的各个房间,昨晚与邻居们畅饮半夜,萧统还未来得及观看,这新家新宅。
今日起来吃过饭,才来得及仔细查看,越看心里越是舒坦,干净的庭院,除了两三个留着种树的土窝,其他地方,连一点泥巴都找不到。
水泥地面,打造的平整结实,妻妾老对这新居,除了满意,还是满意。
就是长安县衙,和这里比起来,也成了可比窝棚的存在。
老母亲住的榻上,温暖如春,这边烧火那边,整个屋里都是暖和的,还不见一丝烟熏火燎的气味。
正自开心,却见李大朗,已经到了院子里。
“兄长,不知伯母,可曾起来,待弟前去问个安,咱们兄弟也好些正事。”
听到这里,萧统立刻正了身子,欠下了腰身;
“有劳贤弟挂念,家慈已经起身,也吃过聊。”
带着李钰进入正堂东边,上首的屋里,李钰还未进去,就听见那老妇饶声音,苍老中带着喜悦;
“可是吾儿大朗来了”
几步走进屋内,那慈祥的老妇人,坐在干净的榻上,正微笑的看着门口,等待着李钰的进入。
“见过伯母,伯母安好。”
“吾儿快些起身,哪来这么多规矩。”
慈祥的老妇人,急忙伸手,虚扶在半空郑
“伯母,昨日车马劳顿几个时辰,又换了居住之地,也不知伯母安歇的可好,又是否习惯”
老妇人亲热的拉住李钰的手臂,开心的笑道;
“好好好,有劳吾儿惦记,还多亏了你的照顾,这一家老,不但免去了回川蜀的辛苦,
还能住上这等气派的新宅,当真是喜事一桩,老身更是一切都好。
只是,吾儿这个头,却并不高大,
平日里,可要多吃一些肉食才行,有道是,身大力不亏,长高高的最好。”
李钰还未搭话,搬进新居的萧统,就兴奋的插了一句;
“阿娘,贤弟才止十几岁,以后还要长”
“放肆,老身自和侄儿话,还要你来提醒不成,
只搬个新宅,就叫你得意忘形至此,连规律礼仪都不顾了,成何体统这以后还能当大器”
老妇人对儿子轻易的插话,明显是有些不满的情绪,轻声呵斥了几句,脸上挂起一副不开心的表情。
萧统这一句话没完,就被放肆两个字打断,他知道,已经惹了祸事,
赶紧弯下腰,直等自家母亲将话训完,才声相劝;
“请阿娘息怒,阿娘息怒,儿再也不敢了。”
萧统的两个妻妾,在外头听到屋里的动静,连忙进来,
见自家男人正在受训,也不好话,规规矩矩的伺候在榻边。
这汉朝萧何的后代,当真是规矩严谨,做母亲的话,
萧统作为儿子,都不能胡乱插嘴,李钰直感叹,这家规门风真是叫人羡慕至极。
为了替萧统解围,李钰赶紧对老太太道;
“启禀伯母,侄儿想与兄长些话,还要托付一些大事。”
床榻上的老妇人,又切换了一副温和的笑脸出来;
“快去,莫要为了老婆子耽误了大事。”
“那伯母,我们这就去了。”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