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有所不知,李县子,非但没有吃苦,反而是在那长安大牢里,颇为享受”
长孙皇后听李钰没有受罪,心里就稍微踏实了一些;
“哦此话怎讲,你且细细来。”
“遵旨
听是那萧县令去翼国公3府里带饶时候千般恭敬,万般心,生怕惹恼了秦大将军。”
“惹不惹的,不还是把我儿给抓走了,那些干什么”
绕是这千古一后,事到了自家头上,也开始如平常女人那般心眼了起来。
“殿下莫怪秦大将军,那萧统也是聪明的紧,将县衙里的三班人马带了个齐整,又摆出仪仗开道,做足了功夫的。
这县令虽,可也是朝廷命官,秦大将军又怎能和律法抗衡,殿下您是不是”
夜庆芝心的陪着话。
“这倒也是,那萧统却是个聪明的,若是没有朝廷律法给他撑腰,他敢去大将军里要人
本宫揣测,他见了秦大将军,恐怕也是心翼翼。”
“殿下所料不差,他自然要心行事,否则那秦大将军能给他好果子吃
奴婢也见过大将军十几次的,可还是每次都不敢抬头观看,大将军的身上,杀气太重,奴婢有些害怕。”
“嗯,翼国公征战无数,杀人如麻,多数人都不敢睁眼去看的,也不是就你一个。”
“那萧统先是叫三班人马在府在站定,自己先投了拜贴,得到准许,才规规矩矩的进去拜见。
最后才将县子带走,县子见那萧统为人正派,又重孝道,便与之亲厚,两人惺惺相惜,畅聊甚欢。
萧县令也真厚道,并未叫李县子真的进去牢房,而是在入门处,收拾一间空闲的屋子,又置办了新的床榻被褥,还弄了一套八仙桌和太师椅进去,
当夜就有县令萧统,主薄刘琪陪着,吃酒到半夜里才歇息。”
殿下您看,这可有受罪”
长孙皇后听到这里,才真的安心下来,噗嗤一声轻笑;
“那孽障倒是会享福,去了大牢里还不老实,和两个主官打的热乎,听你方才所,几个人还称兄道弟。
闯下如此祸事,还能这般轻松,也真是个没羞没臊的脾性。”
“殿下不知,当夜还有个有惊无险的事情发生。”
“什么惊险你不是,他和县衙的主官一起吃酒快活吗,哪来的惊险”
“殿下容禀,李县子,将他那些厨子带去了长安县衙里,
是要让两位主官尝尝他厨子的手艺,那县衙里的一个厨子在旁边打下手,谁知,却趁着大厨去马车里拿香料,二厨去出恭的空挡,将巨毒投入肉食汁
长孙皇后听到这里,一声惊呼;“这贼子是何人指使,竟如此歹毒。
本宫那义子,到底如何了,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本宫定要诛杀他九族,快”
“是是是,殿下莫要惊慌,奴婢先头里都了,有惊无险的”
“本宫如何不慌,若是那孽障不知,吃了肉食可如何是好”
“启禀殿下,也是上有眼,县子身边的跟班厮大牛,正好去催促饭菜,将那歹毒的厨子撞了个正着,便狠狠地收了他一顿。”
长孙皇后拿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心口道;
“老有眼,老有眼呀,确实该打,心肠也太毒了些。”
“那跟班的厮大牛,将厨子拎鸡一样,抓进县子的屋里,起初他拒不承认投毒,县令萧统当场就叫人牵来黑狗,
那黑狗只吃了两三口,就吐血而死,证据就在眼前,厨子刘三只好认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