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你谋害的是朝廷的功勋贵族”
“人先前不知,如今知道,已经为时晚矣,唉,县子进来之时,人还在家里休沐,
他们就找了去,又给了那些银钱,人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银钱,就那样扔在我的脚下。
几道挣扎之下,还是忍不住贪念,就接了他们的药物,如今后悔也晚了。”
“你谋害当朝勋贵,此事我也压不下来,只能如实写进卷宗,那几十贯银钱,也需找出来,给刑部和大理寺一个交代。
你还真以为,嘴硬不,以死抗衡,就能吞下那些银钱不成”
萧统这一番话,直接击中了厨子刘三的肋骨疼处,
刘三立马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来。
看着还在挣扎的刘三,李钰也有些着急,毕竟不揪出来幕后的指使,他终究不知道是谁要致自己于死地,
倘若知道了,也好对应安排,最好是,将对方连根拔起,才能心安,总不能提防一辈子吧。
李钰觉得,刘琪就是传统的问案方式,就一个字,打,打到你招供。
萧统的手段,明显高明了很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陈利害关系,动动嘴皮子就叫你崩溃。
很明显这两种方法,前者是在做无用功,后者也只是打动了刘三的心理防线,并没有将他击溃。
想来是这刘三,自以为那几十贯银钱藏的巧妙,还抱着县衙的人马,找不出来的幻想,和对子孙后代的顾虑。
李钰觉得学老师们交的写作文的方式非常重要,抓住主题,紧扣中心才是王道。
咳嗽了一声,提醒自己的存在,李钰笑道;
“兄长问案,弟本不该插话,可毕竟事关弟身家性命,是以还请兄长不要怪罪,
不如叫弟上几句,或许能让这刘三豁然开朗,拨云见也不好。不知兄长意下如何。”
萧统从李钰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个投毒的案子,上几句也是无妨。
再这刘三,当真也是软硬不吃,这李家的县子,聪明伶俐,或许能有别的办法,撬开这家伙的硬嘴也不定,不如就叫他试试。
“贤弟聪慧,定能叫他幡然醒悟,换你来问几句试试。”
李钰等萧统让开,才上前去。
“按照常理,你来投毒害我,某家该将你置于死地才是。
可上有好生之德,某家怎能行那歹毒之心,不妨告诉你实话,某家也想知道具体是哪一家想来置我于死地,也好做个防范。
如今你已是身陷囫囵,难以逃脱,之所以拼死抗衡,无非是两点,其一,你惦记着那几十贯银钱之事,其二牵挂一家老。
这其一吗,虽是赃款,可总算与你有一番缘分,既然如此,某家有个万全之策,可叫你称心如意,你且听听是否可校
不论你得了多少银钱,总归要被衙门里查出来的,无非是时间早晚而已,倘若你出一切,
那些银钱赃款,某家替你拿出来交给衙门里,算是抵消了账目。
你那些银钱便可高枕无忧的据为己有,你觉得如此这般可好”
“县子这话当真可不是哄骗人”
刘三也来了精神,急忙问道。
“当真,本郎君家财何止万贯,还在乎你那几十贯的”
“人可是收了他们五十多贯的。”
刘三觉得,很有必要把银钱的数目,先个清楚,免得大家不清不白。
李钰真想发笑,居然为了五十多贯,就挺凶走险,当真是太不值得了。
他自从穿越过来,直接继承了李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