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显得莫名其妙,这今,不是要参奏李家大朗一事
冤有头债有主,该参李大朗才对啊,怎么扯上了长安县令
尉迟恭最是着急,他那二十万几乎是是全部家当,府里虽有剩余,可是也不多了。
这还等着李大朗,赶紧酿酒赚钱呢,怎能在此事上纠缠不清。
正要出班,见程咬金摆了摆头,只好又按下脚步退了半步回去。
“哦,长安县令萧统,朕也有所耳闻,听是,政治清明,公正廉洁,处事也颇为公道,
税收银钱又毫厘不差,怎地爱卿又他,如此这般怠慢政务
王爱卿,可有调查清楚了”
“回陛下,臣将我儿抬回来之后,都不曾见过萧县令出面,查证此事。
相必是,家中事务繁忙,还抽不开身吧。”
王廷这话可够毒了,表面为萧统开脱,实则是引诱人误会。
“陛下,臣虽不是御史台官员,但臣就事论事,
如今两人死去,十几人重伤,那长安县令,却是不闻不问,
即便不追究他治理不严,也至少是失察之罪难以开脱,臣附议。”
崔正刚死了儿子,早就愤怒无比,也失去了以往的耐性,忍不住就出来帮忙。
李世民还没来得及话,三三两两的,就站出来十几个人。
“臣附议。”
“臣等附议。”
李世民心中冷笑一声,表面不动声色道;
“众家爱卿,也不必着急,倘若真是那萧统,治理不严,怎能将长安县,交在他手里,自然是要另选贤能任之。”
“陛下圣明。”
“房中书,”
“陛下,臣在。”
“爱卿,负责综理朝政,又兼职吏部尚书,那长安县令,萧统一事,爱卿有何看法”
“启禀陛下,若是换个人来,臣自当公平,公道的言论,只是那萧统,乃是臣的入门弟子,
臣于此事之上,不便多言,还请陛下明鉴。”
“陛下,臣添为官吏考核,最有话的理由,根据历年的考绩来看,长安县县令萧统,每次都是,甲等下,
倘若如此这般的成绩,还要治他个治理不严,又失察之罪,臣不敢苟同。”
“哦,李员外,你所的可是事实。”
“启禀陛下,臣与那萧统,非亲非故,何必自找麻烦,
臣的都是实话,陛下可叫人去吏部,查询真伪立时就知。”
吏部员外郎李孝,主持官员审查,谁好谁歹,他心里可最是清楚明白。
且李孝此人,生性耿直,从不胡乱话,更不冤枉一人,可信度还是有的。
“启禀陛下,不论,有无过失,这么多朝臣质疑,也非是空穴来风,
依照微臣之见,不如,先停其县令一职,待大理寺查清事实,若是无过,再使继续留任,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卢继善也憋不住了,好在他还算清醒,没有被儿子的伤势,冲昏头脑,话也留了三四分余地。
反正今日,真正的目的,是将那萧统先挤兑走,也好方便下一步行动,至于以后,只要将李钰弄死,他继续做他的县令就是。
李世民摆出一副亲和的面孔,微笑道;
“卢爱卿所,也不无道理,只是,这长安县又不比别处,治地又在长安城闹市,倘若将萧统停职,各种事务,又如何进行”
卢继善见皇帝有些松口,赶紧看了郑史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