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李钰就想去河道里看看,毕竟今日,公输班家族,全体出动,要在河道上下各三十里处,寻找水车的位置,
还要确定,河堤河坝的修造位置,在何处修造水坝,圈起来多少个水库,又该安装多少个水车,
能灌溉多少农田等等,水流的急还是缓,河道宽还是窄,
所有因素都得考虑进去,这寻找安装位置,和定点河坝地址,都是技术活,也是非常重要的大事
李钰也很重视,所以想一块过去。
刚要起身,旁边的容娘就温柔的问道;“不知郎君今日可有空闲”
“怎么了娘子可有要事”
“回郎君的话,我阿耶最近被好多庄户百姓,纠缠的头疼,
想找郎君商讨一下庄户们何时搬迁的事,
他不知道郎君何时有空,也不敢轻易打扰,
就嘱托奴婢问上一问,也好在郎君空闲时,请教郎君一下。如何分配何时搬迁的事儿”
“哎呀呀我竟然忘记了此事,可不是嘛,新房第二期已经完工许久,还不曾分配下去,如今再过一月就是元正了,
庄户们可不就是着急着年前搬进去,也罢,咱们先去你家,找你阿耶说好此事,再去河道上。”
李钰带着几个侍女,匆匆来到容娘家里,还未进门,
便听到里头,七嘴八舌的讨论声,
只听其中一人道;“林管事,如今你也掌管着,新宅子的分配之事,为何迟迟不给我们一个答复
倘若今日在推脱下去,我等就不走了,吃在你家,住在你家,看你能耐我何”
“就是,就是,再有不足一月,就要元正,郎君可是说过,今年必定要我等搬进新家,
林五郎你迟迟不进行分配,到底是怎么想的,
说出来也好大家商讨一番。为何总是闷嘴葫芦,真急煞旁人了。”
林五也是着急的一头汗。
“诸位乡亲们,非是我不言语,郎君自从长安城归来,一直忙碌不堪,
还未顾得上这新宅子的分配一事,郎君不点头,我怎敢轻易处置,
大家平日里都在一个庄子里住,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就莫要再逼迫我了,”
一个中年的妇人着急道;“我说林五,你也太没用,郎君白天忙,难道晚上也忙
郎君年不及束发,又未公开纳妾,晚上能忙到哪里去你难道就不能在晚上去询问郎君一番”
这句话说完周围的百姓立马跟着起哄,
一个大嫂也忍不住开口;“整是如此,这郑家娘子说的在理,郎君晚上又不忙,你为何不去请教一番,难道不是你林五,每日晚上在忙”
哈哈哈哈
这泼辣的大嫂说完,立马惹来哄堂大笑
弄得容娘的父亲林五脸红脖子粗。
一个和林五同龄的汉子不屑的哼了一声;“他每日晚上都忙有那本事吗不怕闪了老腰去。”
林五也是逼的没办法了,只能安慰大家:“乡亲们不必着急,
昨日傍晚,某家已经去见过容娘,托她今日打听郎君,可有空闲,
倘若郎君有空,某立刻就去面见,想来就这两日,便能开始分配新宅子,大家再安心等待几日可好”
林五说完还抬手抱拳,四方做礼。
本来都是李家庄的百姓,又无深仇大恨,众人哪能真的逼迫他。
且听道林五已经告诉闺女,打听郎君何时有空,众人已经安心了大半。
就是剩下几个不甘心的,听林五提起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