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你大爷现在是哪一年,到底那一年”
李钰不想骂人的,实在是着急想弄清楚,目前的情况
正怒吼间,旁边那个刀疤脸,冷冷的回应了一句“大唐贞观元年”
什么大唐贞观元年
扯淡哎呀,李钰正要发作,却冷不防,脑袋里,像被火车头碾压了一样,顷刻间就抱着头,滚落在榻上,
“郎君”“郎君”
一众人等,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一个个面无血色有那胆小的,吓的浑身发抖,却又不敢乱动,
刀疤脸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忧心如焚“郎君”一边眼疾手快的按下李钰的肩膀,浑厚得力量,压制得李钰动弹不得,
李钰一边痛苦的双手抱头,一边直冒冷汗。
这如何是好黄衣女不停的擦着李钰额头上的汗珠,一脸焦急,恨不能替李钰承受。
此时的李钰,正在和脑海中另一股精神,激烈对抗
两个魂魄互相厮杀啃咬,正是最要紧的时候,稍有不慎,李钰就会魂飞魄散。
李钰最是怕死,这千钧一发得紧要关头,自然不肯认输,你咬我一口,我就还咬你十口,咬死你丫的
似乎经过了无数岁月,又仿佛只一刹那间李钰终于将另一个黑影,厮咬的奄奄一息
那团黑影断断续续的问李钰汝到底何人来我大唐抢夺某家的躯体越来越弱,
直到最后,消失于无形之中。两个时空的神魂,逐渐合二为一,残破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
不错,这里确实是贞观初年去年是武德九年,李世民发动著名的玄武门兵变。逼迫李渊让位。
这里是唐朝,这是李钰再次昏迷前,最后的想法。却来不及跟众人核对,就两眼翻白两手像面条一样耷拉了下去。
“郎君郎君”
即便众人再呼唤,李钰同志,也已经彻底昏迷。
绿衣女转身吩咐道“二狗何在”
杜二狗紧步上前“小人在”
“今日郎君之事再也休提切不可外传。前日郎君登山,偶遇雷电,以致摔落龙闸口。
先是伤了身子,后又淋雨受寒,可寻一先生,慢慢调理,待他日复健,自当如初。
倘若是谁,乱嚼舌根,风言风语的伤了郎君名声,定当家法伺候。严加惩处或发卖,或送有司,届时,自有朝廷法度尔等可听清楚了”
听着绿衣女声严色厉,众人除了黄衣侍女和刀疤脸其他人惧是低头弯腰,整齐的回应“诺”
绿衣女又道“自今日起,郎君身边不可缺人,至少两名小厮或是三等侍女跟随,
每夜值守,我与司徒家娘子轮换。再配两名二等女使为伴。具体何人当值,司徒妹子定夺之。庄子上的事自由柳叔安排。”
旁边的刀疤脸和黄衣女子也不做声,只是默默点头应允。余下众人皆不敢言语。
可能觉得自己太过严厉,又或是觉得一味的苛刻,并非御下之术。
绿衣女子,语气稍微柔和了一些,继续言道“昔日阿朗在世,举止行动皆有章法,虽少言寡语,却德高望重,天性良善,想当初,这几个庄子上上下下,不是沿路乞讨,路边等死,便是在那人牙市里,等待发卖,再就是行伍里退下来的老弱残兵,
大唐初定之时,也曾论功行赏,阿朗本可高官厚禄,却毅然推却不受,退隐在这蓝田县,耕读传家。
太上皇念老爵爷有功于朝廷,随颁布诏书,封啊郎唐朝老主人称呼啊郎为开国县男,自此踏入大唐勋贵行列。又赐金银田产,以彰显朝廷恩泽,”
可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