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怀义好尴尬“哪有。”
“还没有傅文忠都来信告诉我了,香帅他老人家多大年龄了你把他灌的起不来你这厮怎么逮谁都欺负呢”
魏允恭是真的尊重香帅如父,看到信得知韩怀义干的破事差点没气死。
于是他此刻说来情绪份外激动。
鱼儿很喜欢“媒人老头子”,闻言也和二狗子逼逼叨叨起来。
这场面落在方地山眼中他更觉惭愧,这位是能把香帅灌趴下的关系,他昨天乱想什么呢
韩怀义只好逃开去,打电话到沪西豪庭的售楼处,再调一栋别墅。
安保列西科最近正在恢复之中,他拄着拐杖亲自将钥匙送来。
袁克文少年心性,这就丢了饭碗要去看房子,但韩怀义坚决不惯着他。
他勃然大怒“给我把碗里的米饭吃光知不知道粒粒皆辛苦”
边上的鱼儿却想起这厮和自己耍流氓时说的“汗滴男下土,夜夜皆辛苦”,她俏脸不由微微一红,掐他。
亏得其他人没看到。
袁克文哭丧着脸只能将饭碗里的米粒一粒粒的扒拉干净,然后把狗舔似的碗给他看,口中抱怨道“我家都没这么大规矩。”
“那是没人管着你,还有房子不能白给你,回头要你老子打钱过来,不然我去会要债的。”
将这厮欺负够了,韩怀义终还是牵着他去看了送给他的洋房。
袁克文的这栋房子就在韩怀义家前面两排,格局构造和这边一模一样。
袁克文看到极其欢喜,和方地山说“以后天冷了我就来上海住,天热了我就去天津”
方地山现在心态也全变了,二公子和这样的韩怀义相处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就打趣说“你应该再和韩先生在美国要一套房子,这样他去哪儿你也能随时去找他。”
“对对对我这辈子就缠着他了。”袁克文来神了。
韩怀义被这家伙纠缠的要崩溃时,沪上的弟兄们却都忙疯了。
也不知白七和严九龄他们哪里来的路子,只见一船船的烟花从江浙往十六铺运,然后再散去民间。
周安达坐在那里搞不懂白七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但他怎么打听人家也不和他说。
到了下午五点。
帮袁克文布置好房子的韩怀义骂骂咧咧的回家洗漱时,从新区到十六铺,到洋泾浜的铁桥,各个路口的人家家里已经都放好了烟花。
晚上六点,韩怀义开车带着鱼儿和跟屁虫等人出发时。
穿上新装,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鱼儿看到沿街的彩带顿时乐的不行。
等他们抵达俱乐部时,大世界和这里早已经张灯结彩。
大世界建筑门口巨大的圣诞树上尽是彩灯,下面还堆积如山着各种的礼盒。
每个巴掌大的盒子里都放着各种的玩具或者小银角,任由来这里的孩子自己拿,但每个人只许拿一个。
另外今天大世界的门票还全部免费。
不过那是属于百姓的欢乐。
上海法租界的权贵们此刻已经都聚集在了俱乐部这边。
就连裴大中和魏允恭都带了妻儿家小过来。
俱乐部这边依旧是用的西方的自助餐模式,一群男人在那里说笑着今年的收益,彼此的境况,都喜笑颜开。
而女眷们则挤在一起围着鱼儿叽叽喳喳着男人们的本事。
这样知根知底的聚会上没有人不开眼的去闹事,更没有狗血的踩人装逼。
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