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屁话慌的干出那种蠢事。
这和他私下里对韩怀义的不屑一顾形成强烈对比,另外也说明他对新罗马确实有针对之意。另外正是他自我膨胀后的吹嘘扭曲了叶忠兴对新罗马的看法,并引发了后续的一系列事情。
杰克脸色难堪的问“查理先生,我该怎么样做才能获得您的原谅呢”
“太古洋行具体准备怎么针对我们的,我需要先知道真正的答案。”
结果杰克的脸色更尴尬了“我必须说实话,太古洋行没有任何办法针对新罗马。正如您所分析的,新罗马的沿岸贸易是我们的短板,但忽然崛起的新罗马已经占据了这个市场,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希望,所以我个人虽然遗憾却是认命的。”
“再说你负责的是保险业。”韩怀义给他台阶道。
“是这样的。船运事业都是沃特负责,我不便插手过问。但我知道他确实不甘心。他从小就那样,总试图在各个方面超越我。”
“然后都是你来给他擦屁股”韩怀义摇摇头“对这样的蠢货,你应该狠狠的踹他的屁股才对。”
杰克沉默了半响,他叹道“这件事上我再也没法帮助他了,我来是向和新罗马分享我们的保险业的。”
韩怀义摇摇头,他判断的出来,杰克说的话半真半假。
利益争斗中没有谁是纯粹的无辜者。
他确实没有参与沃特的脑残行为,但他不介意沃特给新罗马找麻烦,因为太古洋行也是他的产业。
但这个知情者并不知道弟弟会弄出这么大的事来。
韩怀义没有再抓着这些,他只是拒绝了他的要求“我们不会触碰你们的保险事业范围,但我们的事业也不希望你们来参合。”
接着他话锋一转“我倒是希望我们能在南方的生意上有所合作,因为你们应该知道,我已经在你们还没有插足的台湾获得了一个码头的运营权。”
“怎么合作呢,查理先生。”杰克有些忐忑。
“我依旧不会触碰你们的糖业和其他制造业,但我希望你们能优质的矿产,我们按着市价购买。对了,还有橡胶。”
“我尽力去说服他们。”杰克不敢在这个时候打包票,可他弄错了韩怀义的意思。
韩怀义道“我不是要你去说服他们,我是在和你分享台湾码头的使用权换取这些。”
杰克一下愣住了。
他茫然的看着韩怀义。
“我的要求很简单,公平的合作,并合理的结合我们的资源和人脉。但太古洋行必须是你来主导,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作为回报,我也不会毫无人性的要求你为我干掉你的亲弟弟,可是你必须要让我看到做错事的人必须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