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杀人放火我有的是人,而你的长处是在于做事。这几日将太古洋行的情况整理一下然后告诉我。这才是跟我。”
“明白了韩先生。”
“你受的委屈和被利用的羞辱,我都会帮你解决的。”韩怀义说完冲朱玉林一拱手“打搅了。”
他带人走后,朱玉林瘫在沙发上犹不放心的问小舅子“你一向聪明胆大,你可别真知情啊,那样你姐夫可就死定了。”
“我哪能呢”
“那你倒是因祸得福”朱玉林擦擦汗“但你以后跟着他做事可得忠诚不二。你看那些毛子走的时候对你笑,只要韩查理一翻脸,哪怕你是法国领事,他们都能立刻就能把你沉江都不带眨眼的,所以跟着他做事要守住本分可别把自己真当回事。”
“我晓得我晓得。”
“当然了,你要是做的好,他绝不亏待韩先生的口碑是有目共睹的。”
“是。”
这时他女人说“韩先生可把我吓死了。他手下那些毛子怎么开的门啊”
“你吓死了,我都快尿了呢你看他斯斯文文哪里来这么大名头他对人仁义,但是你对不起他,他狠的呢叶忠兴这个白痴居然给他玩这套,你看吧,那家伙这回是谁就救不了”
他说着忽然狐疑“叶忠兴的儿子纠缠过韩先生的大嫂,还被韩先生当街打成狗。按理说他没这个胆气吧。”
韩怀义同样在想这个问题。
叶忠兴吃饱了撑的干这种不下不上的事情,既幼稚也令人作呕。
另外他还得不到什么。
还是说有人撩拨他顺带给了他什么利益才驱使他这么做的
这会儿马莫耶已经打探得知叶忠兴29日即坐太古轮船公司的火轮船只去了内陆,方向不明。
但已经太晚了,他便只打了个电话给鱼儿这边,然后先休息了。
韩怀义得知这个消息后就通知严九龄“明天早上把叶忠明给我请来,不要动手客客气气的就好。但告诉他这个事是他弟弟安排人干的。”
“明白了韩先生,韩先生您消消气。”
“我没事的,对了九龄,自己不要赌,要是我再听说我就剁了你的爪子,还有鸦片也不许碰。”
韩公馆的灯光熄灭后,韩怀义和鱼儿坐在阳台上看着夜景。
找到了幕后指使他的心情好了许多,人生难免遇到些突如其来的添堵,但这确实韩家现在已经强大到对手也只能靠这些恶心手段玩玩花招了。
不过叶忠兴只是一个人吗
还是说,莫非这其实是叶忠兴在太古洋行内部听到了什么信息,于是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