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杯左,右手如筷子一样搭在茶杯口上敲了敲,道“家是江淮泗堂口,敝师先父太尊头顶潘我父亲在帮但不是潘祖那支的,沾祖师灵光香头二丈一,在瓜州领票去天津东门外,入京龙凤旗出京杏黄旗,过黄河打红孩儿,吃的艄后水,烧的山中柴”
二丈一,就是二十一。
按着大通悟觉算,排在青帮江淮泗一系中的大字辈。
其他则是漕运切口。
但他特么的只是在胡诌。
因为韩成德做了一辈子的商人,老头子身上就连个皮卡丘都没纹过。
他不社会没江湖,船到关卡都得四方磕头作揖才能过去。
但韩怀义家里是祖祖辈辈干漕运的,他讲此话天生就可信。
他就说他是父传子入的门,沈宝山也好其他的江湖人也罢,就算有怀疑,难道去问他爹啊。
沈宝山果然信了,连忙站起道“想不到是位小爷叔。”
“坐,你我兄弟相称即可。再说你还比我年长呢,我也就是仗着老头子的光,可惜他走的早。”
韩怀义很给面的和他说完,才再和沈宝山交代道“宝山兄,既然是家中兄弟我就不瞒你了,这次我找洋人救完大哥之后,我必须要将这几个坑我大哥的货收拾了。”
“我一定鼎力相助。”沈宝山前所未有郑重其事的道。
“行,但我的身份到你为止,我处理完了以后只想和几个洋人师兄一起好好做生意,不想参合乱七八糟的事。再说此事我大哥也不晓得,你知道为什么吗”
“令师应该是四卫之一,只能一代传一代,所以令师干脆就没和您大哥说。”
四卫是个什么漕帮的四大军卫还是什么其他的职务呢,对此并不了解的韩怀义心中懵逼口中则一带而过说“反正我大哥晓得了肯定要不快活,所以我和他没讲过。”
沈宝山理解的点点头,对他的态度比之前又恭敬了许多。
见对方这样韩怀义这坏种就在偷着乐呵,可怜沈宝山不知道他是个大骗子,还立刻很热心的为他盘算起人选来。
他也叫没办法呀,因为这是门内的小师叔呀,主要还有洋人的关系,哪能不跪舔呢。
过会儿祥生送饭过来时,他见沈宝山抢着给韩怀义放置好碗筷,祥生还不大乐意,这货心想我家少爷轮到你服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