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就要有学生的亚子。”花京院一板一眼地说。
“这是表面理由。”夕亚接话,“主要是我们行李没了,没法换衣服。”
乔瑟夫“对不起我把这茬忘了”
阿布德尔是在场穿得最严实的,他一身大红袍和波鲁那雷夫一起缩在甲板边缘,小声地给他讲解塔罗牌各张都是什么意思。
结果波鲁那雷夫张口就是“那我的战车和恋爱有没有什么关系啊”
阿布德尔“呃,这个,战车在感情上的代表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正位代表战胜情敌,逆位代表被抛弃”
波鲁那雷夫感慨一声“哦,确实,我的每段恋爱也都是这样,不过都是女孩们来得快去得也快,情敌一大堆,最后也是我被抛弃。。”
乔瑟夫都为之侧目怎么听起来这么惨呢
夕亚晒了一会儿太阳之后感觉有点受不了,阳光太毒了,而且她也没涂防晒,于是她向承太郎他们打了个招呼“我到船舱下面去待一会儿。”
承太郎略点了点头,花京院随口说了几句要她小心的话,当夕亚的身影消失在船舱里面之后,他迅速往旁边一靠“承太郎,夕亚她在学校是游泳社的”
承太郎
他从口袋里往外摸烟的动作一顿“怎么突然问这个”
“刚才在码头上她提到了自己之前和社里一起去海边集训的事情。”花京院此刻感觉自己像是帮哥们打听中意女孩情报的间谍一样,头回帮朋友追女孩的他感觉新奇又高兴,“你们之前在学校关系好吗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不熟。”承太郎从烟盒里挑出一支,“但是我知道她是游泳社的。”
花京院有些困惑“你是怎么知道的”
承太郎咬住香烟的海绵过滤嘴,双手枕在脑后,沉默半晌后说“我看到过她练游泳。”
花京院眨眨眼睛“在体育课上你们学校的体育课是男女合上的”
“不。”承太郎说,“在放学后。”
公晓东中学和所有传统的学校一样,宁可让学生值日也不太愿意请校工辛苦干活。学校的教室、走廊、操场还有泳池等地点都是让各班在放学之后进行轮值打扫的。
轮到承太郎的班级打扫泳池更衣室那天,他因为某些事情耽搁了一会儿,等他来到泳池边的时候,他们班的人竟然已经走得稀稀拉拉了,劳动委员是最后一个走的,也正欢天喜地地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啊,空条你也赶紧回去吧,没有我们的事了。”劳动委员如是说,“隔壁班的森同学说他们游泳社要借泳池训练,我已经把更衣室的钥匙给他们了,到时候他们会把更衣室和泳池都打扫干净的。”
承太郎虽然感觉天上掉馅饼的这种事有点奇怪,但是也没深究。
这种事隔几个礼拜就会遇上一回,有时候他还会碰到来找劳动委员拿钥匙的夕亚,她那时候还没暴露过本性,是温柔亲切的“保健室女神”,见面的时候还会微微鞠躬向他们问好。
后来有一天,他也忘了究竟是为了什么时候折返了一回,似乎是为了拿落在更衣室的某样东西。更衣室空无一人,门也并没有上锁。他原本以为借泳池的游泳社社员们会在里面打扫,或者是在泳池边喧嚷着进行训练,但他什么都没听到,一切都过于安静了。
或许他们有事不在,承太郎这样想。
当他在储物柜中拿到东西准备走的时候,却听见了泳池边传来了什么落水的声音。
承太郎走近更衣室通往泳池的通道,通过透明的塑料帘向外看。
影影绰绰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