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把恶灵关在看守所是一件很严肃的事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夕亚翻过一页杂志,继续哼起了“一边奔跑,一边欢笑,即使在梦中爱也不曾停止,你比玫瑰更加美丽”
缠蛇之杖帮她接“啊啊啊啊哔啾,哔哔啾啊啊啊啊啊”
承太郎
中午的时候,承太郎的妈妈何莉夫人就来把承太郎和夕亚领出去了。
因为本身他们两个就是强行赖在看守所的,所以案底之类的东西警察也没给留,只是很烦躁地让他们两个赶紧滚回去上学。
顺便一提,警察还让他们两个把牢房里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东西都拿走,没人理他。
恶灵拿的东西,和我空条承太郎有什么关系
承太郎看起来是不打算回学校了,他很酷地把书包往背上一甩,在警察局门口简单地向夕亚告了个别“我走了,森。”
“再见,空条君,再见,空条夫人。”夕亚很有礼貌地鞠躬,何莉笑眯眯地向她挥手“拜拜,夕亚下次有空可以来我们家做客哦”
夕亚笑了笑“好。”
长发的女孩转身向学校的方向走去,何莉也快步赶上自己的儿子,挽住他的胳膊“你真是吓死妈妈了,警察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在腌萝卜,腌缸差点砸到脚”
“没什么事。”承太郎生硬地说,“你太大惊小怪了,赶紧回去继续腌萝卜吧。”
“真是的,警察说你身边有恶灵什么的,妈妈还想着到底是去神社还是教堂给你做做驱魔呢。”何莉撅起嘴,“对了,刚才的夕亚我之前见过,上次去开家长会的时候我去参观了一下保健室,她还以为我是学校新来的外教,用英语问我需不需要帮助呢。”
承太郎没有接茬。
“在这个年纪就进退合宜,礼貌又热心,就算是被卷入斗殴事件进入看守所也很镇静夕亚这孩子啊。”何莉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承太郎以为她要继续夸,没想到何莉说“要不就是家里的父母教导严格,要不就是她遇到过一些让她不得不成熟起来的事情吧。”
何莉也只是随口一说,很快她就高高兴兴地谈论起乔瑟夫乔斯达即将来日本看望空条一家的事情。承太郎双手插袋,沉默地分神思索起了森夕亚其人。
似乎从高一入学开始,这个毫不张扬的女孩就悄无声息地占领了保健室,每次他因为各种皮外伤去拿点碘酒和绷带,都能看到这个已经分担掉了校医大部分工作的女孩在安静地翻着课本。
也会有喜欢她的男孩子为了在保健室多待一会儿而装病或者故意弄伤自己,但是不知道怎么搞的,森夕亚总能认出来他们的小把戏,然后用谁也说不清的方式让他们再也不敢胡来。
现在承太郎隐隐约约有了猜测,她那些神奇的治疗功效和惩罚方式,应该都是那个名为“缠蛇之杖”的幽灵做到的。
很快,当他的外公乔瑟夫乔斯达带着默罕默德阿布德尔到来之后,承太郎就会知道“恶灵”的真实身份还有能力,以及在此时觉醒“恶灵”的种种缘由。
隐藏在暗处的邪恶也行动了起来,布出一张笼罩着乔斯达家族的天罗地网,慢慢收紧,等待他们的死亡。
森夕亚对此一无所知。
她的生活在进了一次看守所之后也并没有什么改变。旷了半天的课只要跟老师报备一下就好了,对于她这样的好学生,老师向来很宽容。常年工作到半夜才回家的父母也不知道自己女儿还进了一趟局子,那天晚上他们都有手术,一个也没回家。
只是在过后不久,某一天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