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殡葬之礼的那天,南凤竹和南空浅亲自来到了汉阳城拜祭,而吕飞烨也是以礼相迎,殡葬之礼一旦开始,就意味着汉阳城城主吕明的死讯已经昭告天下,如今的汉阳城,已是无主之城,望天门和方海阔的意思都是劝吕飞烨快些将城令拿出来,继承城主之位,好安抚人心。
而吕飞烨依旧是淡淡的微笑着,似乎对此事一点儿也不着急,南凤竹看出这孩子心中另有想法,于是也没多说什么。
因为江陵城不能一日无主,所以那一日,南凤竹行过祭奠之礼后便要即刻动身返回江陵城去,而南空浅不知自己该不该在汉阳城中逗留,便也打算跟着南凤竹回去,可是就在他要离开之际,吕飞烨却出言挽留。
南凤竹见吕飞烨似乎对浅儿十分信任依赖,于是便让他留在了城主府里,自己先行离开了,而麒麟门副掌门方海阔见南凤竹离开之后,觉得自己也没必要留在汉阳城了,便跟望天门道了声别过之后,也打算离开。
可吕飞烨又是将他请到了城主府,和南空浅一起奉为座上宾,好茶好水的招待着。
因为吕飞烨一直少言,不愿多说,方海阔和南空浅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待十日时间一过,殡葬之礼结束,吕明的尸体便在吕飞烨的安排下被送到了城外大山中的吕氏一族的坟墓里,开始下葬。
眼见着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落地归根,吕飞烨的心情很是复杂纠结,既安慰又悲哀;既心痛又欣慰,既凄凉又欢喜。
那一日,南空浅一整日都陪在他的身侧。
后来的时间里,吕飞烨也都一直在忙着打理城主府,而方海阔和南空浅也是被他搁置在旁,虽心中十分不解,可是又对他如今的处境不由自主的感到怜悯。
有一天晚上,方海阔和南空浅正在房间里下棋,忽然之间便有下人来请,说是二公子让他们去书房一趟,南空浅和方海阔面面相觑,二话不说便跟着下人来到了书房。
进去之后,他们就看见吕飞烨独自一人坐在桌案前,桌案上还放着一个盒子,他们不约而同的感到惊讶,方海阔更是出声询问,“二公子,你这是”
“让副掌门和浅哥哥在城主府里停留多日,飞烨真是心生抱歉,只不过飞烨如今,确实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副掌门和浅哥哥,因为如今的情况,飞烨能相信的人也只有副掌门和浅哥哥了。”
吕飞烨微微的抬起眼眸,那种淡淡的带着一丝可怜的语气让方海阔和南空浅不由自主的就感到了一丝手足无措,他们怔怔的站在原地,想看看吕飞烨到底想做什么。
吕飞烨微微一笑,随即打开了那个盒子
“这是什么”南空浅盯着盒子里那条腰带,困惑的眼神顿时投向了吕飞烨,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一条腰带能干什么
南空浅只粗略的看了一眼,便将目光投向了吕飞烨,而方海阔却是上前细细的打量起那一条腰带来,他忽然发现,这腰带中间似乎原本镶嵌着什么东西,可是现在却不见了
“这里,原本是有什么东西吗”方海阔指着中间的地方看着吕飞烨问道,南空浅闻言视线一紧,也立刻凑上前去仔细的观察起来,“对啊,这里,是不是有过什么东西啊”
他也将目光移向了吕飞烨。
“这里曾经镶嵌着一颗红色的玛瑙石,这颗玛瑙石,就是我汉阳城的城令,而汉阳城令,早已不见。”吕飞烨看着南空浅和方海阔一字一句的将这句话说了出来,话音未落,南空浅和方海阔都不由得惊呆了
“汉阳城令不见了”
“汉阳城令不见了”
他们二人异口同声的道。
“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