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里头自然是一样的,区别是外头这一层,正常的地方,外头这一层拂起来没这么容易剥落,这里表层的沙石是有人故意洒上去为了遮住痕迹的。”
这时宁安从坡上下来,把大家召集到一起,指着坡下的溪水,“山鹰和小诸葛顺着溪水往下走,看能不能发现尸体”
墨容清扬听到这话,吓了一跳,“谁的尸体”
小诸葛答,“自然是护送黄金的人,”他问宁安,“安哥也觉得贼人是从溪水走了”
宁安点点头,“我刚才仔细看过了,这处溪水大概是个源头,越往下会越宽,不管是走人还是载货都没问题,水流可以掩盖所有的痕迹,如果贼人真从这里走了,或许线索就此断了。”
小诸葛指着他刚才看的那个地方,说,“贼人应该是从那里下去的,那边的坡面有断口,但他们做了遮掩,让人不容易发觉,是老江湖的手法。”
宁安过去看了一眼,“那就更要下去看一看了,”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快去吧,赶在太阳偏西之前回来,这地方有些邪门,看着不像什么好地方。”
墨容清扬问,“这里怎么就邪门了,不就是偏避了点么”
宁安摇摇头,“说不上来,只是直觉。”
突然一阵风吹过来,阴嗖嗖的,墨容清扬背脊上一凉,顺手抱住宁安的胳膊,东张西望,“这地方会不会有鬼啊”
宁安愣了一下才轻轻把手挣出来,在她额上弹了一下,“你不是胆子很大么,怎么还怕鬼”
墨容清扬说,“我打不过鬼。”
一旁的板凳笑得前俯后仰,连沉默的小鱼也扯了扯嘴角,带了点微微笑意,这一闹,墨容清扬心里松快了不少,害怕什么的全丢到脑后去了。
等山鹰和小诸葛的时侯,小鱼坐在树底下,吹起了笛子。
他每次吹的曲子都有些伤感,衬着荒凉的景色,让人也跟着伤感起来。
墨容清扬把玩着那枚捡来的小石头,头枕在膝盖上,悄悄问宁安,“我总觉得小鱼像个有故事的人,你知道么”
宁安瞪她一眼,“别人的事,少打听。”
“这么说就是有喽”
墨容清扬无视宁安的瞪眼,腆着脸凑过去,“告诉我呀。”
宁安看着简直要贴上来的那张小赖皮脸,有些哭笑不得,她还真没拿他当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