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清扬嫌弃的看着他们,“我都不怕,你们怕什么”
板凳和山鹰异口同声说,“怕安哥宰了我。”
“瞧你们那点出息,”墨容清扬说,“只要案子破了,宁安给你们请功都来不及呢,有什么好怕的。”
“上次你提议,他都发火了,你还敢再提。”
墨容清扬说,“都是为了破案嘛,皇上可是下了旨意的,一个月内破案,现在只剩半个月了,如果做不到,等于抗旨,都挨个等着收拾吧,不是我吓唬你们,皇帝可比宁安恐怖多了。”
山鹰问,“你怎么知道皇上”“我听宁安说的呀,”墨容清扬撒起谎来,面不改色,“他说皇帝可凶残了,最讨厌抗旨不遵的人,轻则杖打,重则杀头,而且不问青红皂白。”
山鹰,“你的意思,皇上是昏君”
墨容清扬呵呵一笑,“我没说,这可是你说的。”
“是你说皇上不问青红皂白”“反正我没说他是昏君。”
“老大,你这就不讲理了,明明是你说皇上”板凳打断他们,“现在是争论这个的时侯么,赶紧劝老大打消念头吧,安哥本来就烦,别给他添乱了。”
“这怎么是添乱呢,”墨容清扬不满的瞪他,“咱们是替宁安排忧解难啊,完不成任务,皇上头一个就拿宁安开刀,你们就算不为自己,也应该为他想想。”
不管她怎么说,板凳和山鹰闷头喝酒吃菜,不再搭茬,吃饱了回房间睡觉,留下墨容清扬垮着脸对着一桌子残羹冷炙皱眉头。
明明她的计划很完美,为什么他们都不同意
但她决定的事,不会轻易打消念头。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把贵重的饰品全摘下来,去当铺弄了两身半旧的衣裳,挎着一个小包袱去了城西。
她想好了,既然一尺红喜欢在城西作案,那她就以小寡妇的身份去城西租间小屋子,守株待兔。
她扮起小寡妇来还蛮像那么回事,半旧的衣裳,眉宇间带着一丝忧伤,对外称和丈夫来通宁投靠亲戚,结果半路上丈夫染病死了,她到了通宁也没找着亲戚,客栈已经住不起了,只好先租间小屋子安身。
城西外地人多,流动性强,你走了他又来,总有屋子是空着的,墨容清扬很容易就租到了一间小屋子,领她看屋子的婆子好心告诉她,“夜里睡觉拿东西顶住门,最近不太平,出了个叫一尺红的贼人,还是小心些好。”
墨容清扬谢了那婆子,心里却想,来了才好呢,她就是为一尺红来的。
把事情办妥回到客栈,板凳和山鹰找她都找疯了,一度以为一尺红把她掳走了,见她回来,先是松了一口气,续而围着她数落个不停。
“老大,你出去怎么也不说一声”
“就是,跟伙计留句话也好,省得咱们担心。”
墨容清扬笑嘻嘻问,“担心一尺红把我掳走了
开什么玩笑,我打不过宁安,还打不过一尺红么。”
板凳这时才发现她有些不对,上下一打量,“老大,你这是什么装扮”
“小寡妇,”墨容清扬摊着手转了个圈,“像不像”
板凳和山鹰面色一沉,“昨晚上说了那么多,都对牛弹琴了
你怎么这么固执,说不听呢”
墨容清扬索性破罐子破摔,抬着下巴看他们,“房子我都租好了,就在城西,一尺红不是喜欢在城西作案了,我就在那等着他。
事情没眉目前先别告诉宁安,不然我就说你俩也有份。”
板凳,“”山鹰,“”大眼对小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