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走了。”
“我知道,令千金如今和我兄长在一起,我兄长很喜欢她,想求娶令千金,请二位过来,就是想替我兄长提亲的。”
皇后娘娘亲自过问此事,可见这位兄长在她心里份量极重,不过,自己的姑娘自己知道,长得并不倾国倾城,脾气也不好,怎么就入了国舅爷的眼呢
还有,传闻皇后是邻国的公主,那国舅爷也不是东越人士吧,事关女儿的终身大事,该问的还得问,万一那国舅爷是个残废或傻子,便是皇亲国戚,他们也是不嫁的。
尉迟夏和佟秀如对视了一眼,试探着问,“不知国舅爷现今何处”
白千帆没有犹豫,迟早要说,趁早不趁晚,“我兄长在南原,他是南原的皇帝。”
尉迟夏和佟秀如惊呼出声,“南原皇帝”一切的疑问,都有了答案。
尉迟家和南原女帝有血海深仇,怪不得那个死丫头自己不敢回来说,托了皇后来提亲。
尉迟夏的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低头不语,佟秀如别的没想,第一个念头便是,呀,她闺女要当皇后了呢。
还没开始乐,第二个念头又冒出来族长定会将他们一家三口逐出宗门,他们在京城只怕呆不下去了。
转念又一想,他们如今贵为国公爷和一品诰命夫人,身份比尉迟家更尊贵,而且还是皇后的姻亲,谁敢赶他们走白千帆观察着他们的神情,清了清嗓子,“国公爷,夫人,我知道尉迟家和南原女帝有血海深仇,但一码归一码,女帝是女帝,我阿哥是我阿哥,他们不是一伙的。”
尉迟夏,“”一伙的娘娘的措辞好特别。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的仇人是女帝,跟我阿哥没有关系,如果你们连我阿哥也恨的话,是不是也要恨我哇”
尉迟夏,“”初见面还觉得白千帆有个皇后的样子,可现在,皇后这娇怨的小语气,怎么象跟他们撒娇似的
佟秀如忙道“不敢不敢,尉迟家的仇人只有女帝,跟娘娘无关。”
白千帆笑得眉眼一弯,“那跟我阿哥也无关,其实吧,我阿哥和不易在南原成了亲,不把消息传回来也没什么,不过我阿哥说,他尊重不易,不想让不易留遗憾,女儿家出阁,有爹娘相送才好,国公爷,夫人,我阿哥还是很懂事的吧”
尉迟夏“哦哦,是。”
佟秀如连连点头“是啊,国舅爷想得很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