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霁华依旧当他的闲散皇帝,没有再提立后的事,只是呆在书房的时间和次数都多了起来。
他不提,尉迟不易更加不会提,每天伴在蓝霁华身边。
吃饭聊天散步喂孔雀做木雕,他去议事堂,她也陪着一起去,很有气势的往门口一站,要是哪个长老敢对蓝霁华不敬,她的手便按在腰间的弯刀上,目光冷厉的瞪着,好象随时都能杀进去,还别说,自从有她护驾以来,长老们很少同蓝霁华发生争执了,尉迟不易认为这都是她的功劳,心里很有成就感。
有时侯想,如果真的不能嫁给蓝霁华,就这么跟在他身边,当一个贴身护卫,其实也不错。
又过了几天,尉迟不易发现正殿的随从中多了几个陌生的面孔,她心里不安,问蓝霁华怎么回事
蓝霁华一脸风轻云淡,“没什么,只是正常的人手调配,有些人到了年纪要出去,便补充新人进来。”
尉迟不易哦了一声,也没往心里去。
两天后,蓝霁华要去议事堂,尉迟不易自然跟着一道去,蓝霁华迟疑了一下,说,“今日你别去了,呆在殿里乖乖等我回来。”
尉迟不易早把自己当做蓝霁华的贴身护卫,哪里肯不跟着,狐疑的看着他,“陛下可是有事瞒我”
蓝霁华没回答,眉头拧了拧,突然牵起她的手,“罢了,你还是一起去吧。”
她不放心他,他又何尝放心她,还是在自己身边最安心。
这一天和平常没什么不同,一路走过去,阳光灿烂,风景如画,蓝霁华进了议事堂,长老们长揖行礼,开始商讨国事。
尉迟不易站在老地方,目光锐利的看着里面,小身板挺得笔直,她平素有些懒散,能坐就不站,能躺就不坐,但在这里,她总是打起十二分精神,象棵小白杨似的杵着,让人不能小觑。
长老们说话的时侯,蓝霁华静静的听着,很少插话,对于长老们的询问,点头说声好,便不再表态,所有事情议完,臣君各走两头,明日再见。
但今日,等长老们说话,蓝霁华慢条斯理开了口,“朕有一事,想问问长老们的意思。”
长老们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以为他又要提立后的事,神情警觉起来。
“陛下请说。”
“朕收到一份密报,赫黑哲部落的大军正向打昆城方向移动。”
长老们都大吃了一惊,“赫黑哲部落想干什么”
“他们什么意思”
“明目张胆起兵造反吗”
“难道是那莎公主的阴谋败露后,赫黑哲部落干脆破罐子破摔”
“”长老们议论纷纷,既惊讶又愤怒,只有一位长老没有说话,冷眼旁观着。
蓝霁华看着他,“刀长老,你有什么高见”
刀长老说,“陛下不是不问事世吗,从哪里得到的密报”
他语气有些咄咄逼人,尉迟不易立刻飞了眼刀过去,警告他别太猖狂。
蓝霁华瞟到,忍不住想笑,但脸上还得绷着。
刀长老完全视而不见,一个上位十来年的长老,哪里会被一个小丫头唬住,不过是不想与她逞口舌罢了。
“是岜木部落的阿布头给朕捎来的信,他很为此担扰,所以给朕捎了信过来。”
花长老问,“陛下,阿布头人是什么意思”
“阿布头人希望维持部落与皇室的友好关系,赫黑哲部落狼子野心,在部落间也是出了名的,若让郝黑哲部落入主南原皇室,想必其他部落也会遭殃,阿布头人的意思是和朕连手,对付赫黑哲部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