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笑了笑,再敲了敲,又笑了笑,好象他刚说的是个大笑话。
“王爷,”他有意替杜长风求情,“您别生气,以属下之见,杜长风这次只怕伤了脑子,他糊涂了,您犯得着跟个糊涂人计较么”
“他说要让王妃自个挑才算公平”
“他是这么说的,他脑子不清楚嘛,您别理”
“王妃若挑了他,就让本王放他们一条生路让他们远走高飞”
“王爷,他糊说八道,他离疯不远了”
“王妃若挑了本王,他就此放手”
“是,他是这样说的。”
“好”墨容澉猛的一拍桌子,“就按他说的办,让王妃自个挑,挑了谁就是谁,免得说我仗势欺人”
贾桐惊得下巴骨都收不住,目瞪口呆看着他,半响才道“王爷,您,您说真的”
“本王什么时侯说话不算话过”墨容澉摸了摸下巴,“你这就去告诉他,明日本王派人接他进府,让他亲眼瞧瞧,王妃倒底会选谁”
贾桐走出去的时侯,整个人都是飘乎的,听杜长风那口气,王妃肯定选他啊,定情信物都互送了,还在外头私会,俩人看起来倒是情投意和的,至于王妃和王爷王爷对王妃没得说,王妃半夜出去找情郎,可接回来他一句重话都没说,下马的时侯还小心翼翼的抱着,生怕惊醒了她。
他哀声叹气,为杜长风注定是个悲剧可怜,也为这错综复杂的三角恋唏嘘,还是他好,他的绿荷干干净净,没人惦记。
真是心里想什么就来什么,绿荷刚好从隔壁屋里出来,看他一眼,转身往池塘边走。
贾桐心一跳,觉得那一眼似乎别有意味,也不管是不是有差事在身,屁颠屁颠的就跟上去。
绿荷洒了一把鱼食在水里,引得鱼儿争先恐后的争食,她余光瞟到贾桐跟过来,垂着眼没吭声。
贾桐搓着手,嘿嘿的笑,“绿荷,喂鱼呢。”
绿荷哼了一声,“我喂猪呢。”
“这明明是鱼啊,”贾桐腆着脸笑,“你又同我说笑。”
“知道还问,”绿荷拿了一样东西往他手里一揣“仅此一回,下不为例。”说完,扭身就走了。
贾桐低头一看,嗬,是一双布鞋,上回他缠着她要做鞋,好话说尽,她也没松口,没想到还是给他做了,他捧着鞋乐呵呵傻笑,什么仅此一回,女人们就是喜欢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