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所趋,他们总也不得不同流合污。”
白善虽然觉得国子学的同窗们高傲,比不上府学的同学们好相处,但他自觉性格本就冷静自持,因此倒不觉得有什么,可也不觉得他们就很坏了,所以一时呆住。
殷或眼角泛红的道“唐学兄入学后整治了不少人,他在刑部很受宠,父亲又是御史中丞,所以权贵中无人敢惹他,而世家中,他身侧又站着世家子杨长博,有杨氏在,世家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至于闹得太难看,加上有孔祭酒支持,他这才把国子监给整治出来。”
这也是为什么他敢两年多前提出去国子学上学,因为唐鹤走后两年,国子监的风气也没坏,他父亲也是基于此才答应的。
白善思索,正要再问,满宝就悄悄用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他,和殷或道“我们准备吃午饭吧。”
她悄悄横了白善一眼,没看见人的嘴唇都发白了吗
白善心里有些酸,便轻轻地哼了一声,左右看了看后问,“白二去拿银子怎么这么久”
他们坐在屋檐下赏花说话,对面不远处就是白二郎的房间,他说话声音又不低,白二郎想听不到都难,他推开自己房间的窗户探出头来道“太多了,我拿不了,要不晚上我再给你们”
白善和满宝对视一眼,起身就跑过去看。
白二郎一见,立即啪的一下把窗关上了,不一会儿就兜了一衣服的银锭出门,然后用后背顶住门口,不让他们进去。
殷或也好奇的走过来围观。
白二郎不自在的松开一点儿衣摆,捡了一个大银锭给满宝,又给一个给白善。
俩人拿着银锭默默地看着他。
白二郎就瘪了瘪嘴,给了他们一个又一个,然后就松开了衣摆,拍了拍衣服道“没有了。”
满宝抱着怀里的三个银锭问道“怎么才六十两,二百两三等分也应该是六十六两呀,多出来的那几钱银子送你了。”
白二郎叫道“这钱是我挣的,我挣的你卖了花也从不分我呀,然后我还得给先生买礼物,我不得自己留点儿”
白善道“你这是被人坑来的,我们都给你报仇了,本来让你长记性,应该一文钱也不留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