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可是很快他们发现封面上的名字他们也一个都不认识,白善将手中的信一封一封的丢下,道“一尘先生,不认识,怎么大多是给这个一尘先生的信,一尘是谁”
大吉摇头,他也不认识。
“白子启收”白善正想把这封信也扔下,扔到一半反应过来,立即捞起来乐道“这个我认识,是我爹,这会儿能看了吧”
满宝高兴,“快拆。”
不等大吉反应,白善直接把信封开了把里面的信取出,“父母大人容禀,在下一乡野村夫”
“管我爹叫父母大人,那是蜀县的人了,字写成这样竟还称自己是乡野村夫”
满宝却发现了不对,指着有些糊掉的字道“似乎是不小心刮到的,他用的左手写字”
白善便一目十行的将信扫了一遍,这才发现这是一封告密信,告的就是益州王私养卫兵,贪墨朝廷拨的河工款项养兵的事。
白善直接去看落款,发现就四个字,乡野村夫。
白善差点把信给揉了,“这人一定是益州王身边的人,还乡野村夫呢,字写得这么好,还是用的左手”
白善说到这里一顿,看向满宝道“你说会不会是关老爷这两日也没发现有人来我们村,难道关老爷没告诉益州王我们的事”
满宝沉思,盯着其他的信件又蠢蠢欲动起来。
“你们在这儿呀,我们在那边喉咙都快喊破了你们也不应我们。”白二郎和周四郎相互扶持着走过来,看见他们三个蹲在地上,就忍不住大声嚷起来,抱怨道“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白善和满宝迅速的把信件和打开的文书等都垒在一起,油纸一团就塞给大吉,俩人起身和白二郎周四郎招手,“我们顺着找过来的,找东西不能扎堆,得分开知道吗”
白二郎已经看到了地上摆着的东西,惊叫道“你们找到了里面是什么”
满宝是不介意把她父母的东西给他看的,于是大方的把盒子打开,“是我父是我小叔和小婶的籍书,还有钱,还有地契房契。”
周四郎就跑过来,结果因为地滑还摔了一下,满宝听着都疼,但他一点儿也不在意,爬起来都不带拍的就奔过来,拿起那籍书看,用自己认得的有限的字去认,认了半天总算是全都认下来了,他又哭又笑道“对对对,这就是小叔的籍书,后头还贴着路引呢,小叔说他得把东西拿着去和镖局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