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边车上的人都有些停不下来,继续趴在窗口上你来我往的吵架。
满宝吵累了换白善宝上,白善宝吵完了白二郎上
对面车里的少年也不少,也来回替换着,然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白二郎捂着被打疼的手缩回来,哇哇叫着要打回去。
满宝就在车里找了一圈,然后抢过卫晨手里的扇子,探出窗去就去拍对面的手和脑袋。
祁珏等人也怒了,四处找了找后,抽出一根笛子
两辆车就这么慢悠悠的走着,车里的人记载了车的一边窗口上,隔着车啊啊啊的打架。
不仅沿路的行人在看热闹,两边铺子上的人也好奇的探头看了一眼。
见两辆车上的人这么热闹,加上偶尔传来的吵架声,唐县令忍不住好笑,“到底是少年人,好生活泼。”
随从躬身道“大人,益州王府那边快要开始了,您该启程了。”
唐县令啪的一下打开折扇,摇了摇后笑道“不急,不急,又不是正日子,我处理公务去晚了也情有可原。”
随从没再说话。
唐县令站在茶楼上,看够了热闹,又补吃了一顿早点,这才整理好衣冠下楼去。
马车根本近不了益州王府,那里如今正一片热闹,到处都是人。
所以老远的,童家他们的车便停了下来,然后满宝他们跳下马车,卫晨一脸心疼的抱着自己的扇子,检查过发现没坏以后才松了一口气。
祁珏他们也下了车,两车的人一会面,立即你哼一声,我哼一声的表示问候。
剩下的路他们只能步行进去,卫晨特别害怕他们当街打起来,于是问道“你们认识”
祁珏先道“不认识。”
满宝“认识,他们是我们的师弟”
“不要脸,谁是你师弟”
“你们,”白善宝道“你们先生是我们先生的师弟。”
卫晨见他们两句话的功夫就又吵了起来,忍不住感叹起来,“你们可真够有精力的。”
知道他们打不起来,他也就不操心了。
他垫脚往前看了看,听到了前面的锣鼓声,立即扯了他们道“快别吵了,前面已经开始了,我们快去看吧。”
一行八人立即往前挤去。
益州王府前张灯结彩,一队十几人身着怪异的服装,脸上带着面具,正在舞着傩戏。
满宝挤到前面去看,她是第一次看到傩戏,忍不住哇哇的惊叹着,还有戴着鬼面具的人突然窜到了眼前,满宝哇的惊叹一声,还没等反应,他便腰一弓又跳开了,而一个戴着神面具的人则是蹦上来,也冲着他们舞动起来。
满宝兴奋的拍掌,白善宝和白二郎也激动得脸颊通红,纷纷拍掌。
卫晨都忍不住感叹,“益州城就是益州城,果然比我们隆州热闹多了。”
土生土长的祁珏等人也惊叹,高声与他们道“比去年和前年热闹太多了。”
一行少年人都很兴奋。
大吉紧紧地站在白善身后,目光幽深的看着气派的益州王府大门,默然不语,脸上也并未见到笑容。
白善彻底放开,因为前面挡了人,他还欢快的跳起来往里看。
傩戏会一路从这里表演到主街,而明天,更是会从主街一路向下表演,一行人追着傩戏往前走了一段,前面汇入主街的路口便是益州王府搭建的高台,据说明天益州王会亲自出面与民同乐。
他们不知道的是,今天益州王便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