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宫伦带着唐莞蓁一起去了景福宫,果然在门口就遇到了阻碍。
太监曹吉祥恭敬弯腰,惋惜致歉“真是不赶巧,圣母陛下胃疾复发,今日不会客,主子请回吧。”
唐莞蓁与主子交换了眼神,取出一锦盒,笑言“巧了,今天坤宁宫刚收到一些上好的霍山石斛,我家主子立马想到圣母陛下,还亲自送来,劳烦曹公公通报一声。”
曹吉祥同笑,直身接下石斛,却没有回禀之意。
故宫伦亲自开口“太医院可来瞧过了”
“回主子的话,御医说只是旧疾复发,汤药调养即可,无大碍,也无法立见奇效。”
“本宫倒是有个法子可能有奇效,不如劳烦公公传个话”
曹吉祥再次俯下身子,递上耳朵。
“桐桐是你杀的”
曹吉祥瞪大了眼睛珠子,仓皇一瞥,速速双膝跪地“冤枉啊主子,这杀人的罪名奴家可担当不起。”
“本宫话还没说完呢,你跪什么我是想问桐桐是你杀的吗”
曹吉祥暗松一口气,咽了口唾沫,立马回绝“当然不是这丫头是奴家一手带出来的,疼还来不及,又岂会害她。”
“那就好,如此,本宫大概知道凶手是谁了。”
“谁”
“答案便是良药,公公还不速速通传”
曹吉祥不再推辞,立马转身入内。
唐莞蓁凑近,悄声赞叹“主子真厉害,来前吩咐准备石斛与天麻,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矫情者大多不是胃疼就是头疼,石斛养胃,天麻祛风,她说哪个我们就送哪个。多看点剧”还好“本”字尚未出口,曹吉祥已经返回,宣来者入宫。
故宫伦满意一笑,入门,见面行礼,简单寒暄“母后节哀,臣妾知道这桐桐是你最喜欢的丫头,她这一走,你心里肯定难受。”
孙太后双手捧着暖炉,捂在身前,轻声一叹“唉,今儿个哀家确实觉得眼前不顺畅。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谁也不见。”
#那你为何见我哼,想知道我查到了什么好,陪你唠唠。”
故宫伦垂目,假做忐忑,直奔主题“都说需心病当需心药医,臣妾得知真凶,即刻来报,也是希望母后尽早康健。”
“嗯,查出凶手是谁了”
故宫伦移目,再次盯着曹吉祥,抬指,向他,却没有直言。
曹吉祥立马又跪下了,拽着孙太后的手拼命哀求“主子冤枉啊,奴家平时怎么疼惜桐桐您是最清楚的,方才也跟皇后解释过,奴家绝不可能害死她”
“那你连二连三的跪什么本宫可什么都没说,你就一直喊冤,若非做贼心虚,何必不打自招”
孙太后狠狠瞪了一眼曹吉祥,回头道“皇后可有证据”
“桐桐手上的耳坠便是证据。”
“什么耳坠”
“杭贵妃的耳坠。”
“长乐宫主的物件怎会在我景福宫下人手上难道桐桐吃里扒外背叛我景福宫”
“不,背叛景福宫的人是曹吉祥母后难道一点没疑慕容太医弑君为何会失手”
“皇后什么意思”孙太后脸色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