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则握着一块还算蓬松的褐色面包。
伊尔顿对玛丽的差别对待并没做出什么异议,好在对方幸运的还有点智慧会自己拿勺子吃饭,没有叫他的玛丽亲手喂饭,要不他不介意用出鞘的剑来喂他。
没有名字的人一连喝了三碗肉汤,锅里已经没剩下肉汤才作罢,咕噜噜叫唤的肚子才消停下去。
午餐过后,打算休整一个晚上的伊尔顿他们找了一处比较安静的大树下驻扎,提前架起了篝火,准备迎接危机随时可能出现的夜幕的降临。
没有名字的人自然被两个人一起带走了,小女孩玛丽发动自己聪明的小脑筋,找了一条不到两米的绳子,拴住了没有名字的人的手腕,也是在栓到手腕的时候那人出现了第一次的挣扎,仅仅是挣扎,并没有伤到玛丽,时刻警惕的伊尔顿这才罢休。
没办法玛丽只好找了一条更长一些的绳子,拴住了新加入的成员的腰,绳子的另一边玛丽想要拴在自己的手腕上牵着走的。
不过伊尔顿拒绝了,说什么如果对方跑的太快会有危险,见识过那神出鬼没的攻击速度伊尔顿有这种担忧不是没有原因,所以伊尔顿找了一根树枝拴上了绳子的另一头。
就这样奇怪的组合诞生了。
树下驻扎的地方,伊尔顿掏出简易的营地帐篷,只有玛丽休息的空间,里面铺上一层被褥,伊尔顿负责守夜。
平常闲下来的时间玛丽会粘着伊尔顿讲故事,现在吗,伊尔顿突然觉得自己失宠了,要不还是砍了“黑色”吧。
值得一提的是,小女孩玛丽精力无限的如同发现了新大陆,没有名字还不会说话的新成员成了她中意的玩具,围绕着问些对方根本听不懂的问题,就是在强人所难。
“你叫什么名字啊”
“呜呃”
“诶,是这样吗,好可怜,竟然都没有自己的名字。”
小女孩玛丽同情心泛滥的简直就宛如跟听懂了那呜咽一般。
“你的头发是没有见过的黑色,听说黑发是灾厄的象征呢,而且你的眼睛也是黑色的,就像是黑色的宝石一样,但是却没有神采,好可惜,干脆你就叫黑色吧”
“呜呃”
“很喜欢这个名字是吗,玛丽也很喜欢呢”
“”
失去人权被强行命名的“黑色”拒绝了发言,保持沉默。
即使如此,玛丽也像是发现了新的玩具,哪会轻易的放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