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说这样的狠话,现在你的意思是,这反倒都是我的问题了我不该指责你”江天乐实在无语。
“不,当然是我的问题。你教教我吧,在你面前,我该怎么变成一个成熟理智的大人我从我爸妈那儿反正没学会,他们俩到现在吵架还是像两个小孩子,我从朋友那儿也没有学会,谢博航说我不是他,你也不是焦梓。”
“等你被我狠狠地甩一次吧,这样你或许就能学会了。”江天乐直视徐衍惊诧的目光,“为什么你跟朋友们都能处得很好,就是跟我不能我也想跟你好好的,可是为什么就这么难啊。”
“你真的觉得我一点进步都没有”徐衍问她。
“我不知道怎么说。”
“不要否认我的全部好不好不要再跟我说狠话。你说的话我都会下意识地相信,而且我已经在按照你微博里谴责我的那些话去改了。”
“倒没有必要让自己变得这么卑微。”江天乐皱眉道。
“我没觉得这是卑微,这是我理解的可以让你重新爱我的方式。你在微博里说你跟我谈恋爱一直很没有安全感,很恋爱脑,偶尔还感觉到卑微,我现在在体会你之前的心情,想要理解曾经的你,这算是换位思考吗”
“你这个人你是不是有病唉,不想说了,我跟你说不清。”江天乐没拿那件睡衣,拿了件别的衣服去浴室里洗澡了。
她进了浴室,在盥洗池边上发现几滴干掉的血迹,又一低头,垃圾桶里也有一堆带血的纸团。她愣了一会儿,猜想徐衍今天可能又流鼻血了。隔了一会儿,她打开门想去找他,外面却空无一人。
她打电话给徐衍,问他去哪里了。徐衍隔了一会儿才接,说她可能不想看见自己,让她好好休息。
“随便你吧。”她有些气恼地说。
徐衍待江天乐挂了电话后,独自一人去了一楼大厅里坐着。他一起出差的同事从外面浪完回来,见他坐在这里,走过来跟他打招呼。
他兴致缺缺地跟这人搭了几句话。这人见他情绪不佳,问他要不要一起去房间里打游戏。
“不去。”他说。
“放松一下嘛。”这人相劝。
“不去。”他重复。
“怎么了下午还好好的。”
“你结婚了吗”他忽然发问。
他同事说“现在这年头,英年早婚的都是傻子。”
“是嘛。”他讥笑一下。
“特别是像你这种条件的,千万别想不开。”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他又问。
同事说“要不是父母想抱孙子,我这辈子都不想结婚。婚姻就是围城。”
“和喜欢的姑娘结婚也不行”
“婚姻这种东西吧,本身就是一种枷锁,成分太复杂了,和谈恋爱绝对不是一回事。”
“那你有女朋友吗”
“刚分手。”同事耸肩道。
“为了什么”徐衍问。
“性格不合。”
“磨合了多久”